么长时间还没有涉足他们真正的核心领域,原来你是被格兰维尔夫人误导了。”
“怎么了?”
“当然,我下面这段话并不是想要诋毁格兰维尔夫人。但是……”
施耐德清了清嗓子:“格兰维尔夫人作为一名宴会组织者和大使的贤内助,无疑是合格的。但是她的性格其实并不适合巴黎,她只是在强迫自己做着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她实在是太古典了,就好像是生活在文艺复兴时期,她虽然在宴会上可以连续几个小时的微笑和寒暄,但是我们的这位大使夫人打心眼儿里瞧不上法国贵族。去年格兰维尔伯爵回伦敦述职的时候,我亲耳在宴会上听见格兰维尔夫人私下里抱怨巴黎贵族大多既肤浅且空洞。她在宴会上与其说是在扮演女主人,倒不如说是在扮演保姆,把这群来宾们一个个当作孩子去哄。”
亚瑟放下酒杯,他似乎有些喝醉了,以致于谈论那些平常不太显露的见解也被暴露了出来。
“难道不是吗?以我这些天的所见所闻,他们全都相当聪明而有学问,然而却无所事事,只能纵情声色,优游岁月,自我陶醉,认为一切罪孽不过是逢场作戏,并把口腹之欲夸张为精神需要,又把男女之情归结为官能之乐。”
“喔,瞧瞧我听到了什么?亚瑟,你简直像是一个哲学家。”
施耐德冲他眨了眨眼,笑着说道:“不过听我的,在外交领域充当哲学家是没有好下场的。你可以庸俗、可以好色、可以罪恶,但却万不能自命清高。在这一行,没有人吃这一套。即便有人自命清高,那也只不过是在借着这样的外表去吸引那些被各种欲望冲昏了头脑的家伙,让他们吃亏上当,交出情报。”
“我理解你的意思。不过,奥古斯特,我还是得告诉你我最近的经历到底有多扯。”
亚瑟毫不避讳的谈论起了他在巴黎剧场里的收获:“你知道吗?我前两天刚在圣马丁剧场里看了一幕戏,其实这幕戏并没有什么新奇的,就是在表现一对恋人脱衣服的场景。但是为了遮掩住这个情节,剧作家费尽心思力图把这样的场面变得复杂些,不仅使观众看到,而且还要使其他剧中人也能看到。
而芭蕾舞剧,我曾经确实认为这是一门伟大的艺术,芭蕾舞在伦敦没有巴黎火是因为巴黎的观众有更高的艺术鉴赏水平。但是我现在才发现我错了,芭蕾舞之所以在巴黎更火是因为巴黎的剧场懂得耍花招。”
“耍花招?什么花招?”施耐德瞬间捕捉到了关键词:“你能详细谈谈吗?”
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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