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富有创造性的比喻方法而喝彩。”
莱昂内尔听到这儿也禁不住直接笑出了声:“说的没错,毕竟这个世界上除了伯尔纳以外,大概没有人会把魏玛的歌德先生斥责为‘押韵的奴才’了。”
亚瑟半开玩笑道:“那也比符腾堡的黑格尔强,毕竟在伯尔纳的嘴里,黑格尔可是‘不押韵的奴才’。”
莱昂内尔点头道:“不过他对海涅的评价还是嘴下留情了,他只是将海涅比作‘唯美主义的奴才’。”
侧躺在洋槐树上的红魔鬼拿着树杈掏了掏耳朵,皱着眉头开口道:“全他妈都是奴才?亚瑟,这个伯尔纳是生活在古希腊的斯巴达人吗?”
莱昂内尔笑着接道:“不过撇去歌德与黑格尔不谈。关于对海涅的形容,我觉得伯尔纳还真没说错。正如他在文章中说的那样:挣脱一次幻觉比发现一个真理更能使人明智。亚瑟,你们这些做警察的总是这么现实与理智,伯尔纳先生如此有见地估计也和他早年做过警察书记官有关。我觉得,海涅先生现在就是迟迟的不愿从自己的幻觉中挣脱出来。
你看看他写的这些都是什么,然而他却想把这些东西全都拿到不列颠出版。虽然不列颠现在已经初步实现了新闻出版的自由,但是在图书审查这一领域,最起码还是要尊重事实的吧?”
亚瑟从莱昂内尔的手里接过那份泛黄的稿子,只是扫了一眼便瞬间明白了罗斯柴尔德为什么会对这份稿件大动肝火了。
全欧洲的人民,看看你们的面前吧,罗斯柴尔德一世与威灵顿、梅特涅与教皇联手组成了一面反对自由的墙。
这些罗斯柴尔德人玩的一直是同样的游戏,目的就是为了捞取财富。银行家是国家最大的敌人,他们比任何人给自由根基带来的破坏都大。毫无疑问的是,如果罗斯柴尔德没有给那些独裁者提供资金支持,那么大多数欧洲民众此时已经享受到了完全的自由。
尽管罗斯柴尔德家族目前并没有攫取王冠,但当一个王座无人时,他们就会全方位地提供建议,推选新的国王。
法国的七月革命?这不过是一场自娱自乐的笑话!
如果路易·菲利普在一年后仍然是法国国王的话,他就能给自己加冕了!
不是在兰斯的圣雷米大教堂,而是在巴黎证券交易所的圣母院!
罗斯柴尔德将担任典礼的大主教。加冕结束后,会照例放飞鸽子,其中一只将飞去圣赫勒拿,停在拿破仑的坟墓上,然后嘲讽地对他的遗骸说,它们看到他的继承人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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