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亚瑟笑了笑:“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但是这话政府估计不爱听。不过塔列朗先生拥有这种态度,却能在五个不同的政府里都得到重用,这也说明他确实很有能力。如果有机会的话,或许我应该同他聊一聊。”
维多克开玩笑道:“是以大伦敦警察厅警司的身份吗?”
“不,当然不是。罗伯斯庇尔和拿破仑都抓不住塔列朗先生这只狡猾的老泥鳅,我这个苏格兰场的小警察可没兴趣逮捕他。”
亚瑟将糖块咬碎:“我只不过是希望以一个陌生朋友与年轻后辈的身份同他聊聊。”
维多克开口道:“你要真这么想,过两天我可以替你引荐一下。反正伦敦会议得开好几天呢,后面应该还有时间。但是今天肯定是不行的。”
“为什么?”
“因为今天早上塔列朗先生刚刚和奥地利首相梅特涅先生吵了一架。”
亚瑟眉头一挑,他对于这样的话题向来很感兴趣,作为LPS的负责人,他也不总是收集政治消息。
亚瑟问道:“他们吵什么了?”
维多克憋着笑道:“梅特涅说他不会纵容法国人统治比利时,也不会容许塔列朗这个瘸子骑在奥地利的头顶。如果坐在这里的列位打算坐视比利时独立,那么拿破仑的事情很快就会在欧洲大陆重演了。”
“那塔列朗先生又是如何回应?”
“塔列朗先生说:我向来欣赏梅特涅,我认为普鲁士的外交官连一个星期以后的事也不能预测,而梅特涅却刚好可以预测一个星期以后的事,哪怕多一天也不行。我本以为这已经是很高的评价了,但是梅特涅先生显然还不满意,他一准是把自己当成了上帝,都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另外,我也希望提醒梅特涅先生一句话,在国家中充当预言家,就算不是无用的或危险的,至少也是一个出力不讨好的角色。”
维多克的话刚说完,亚瑟便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阵沉闷零散的脚步声。
那是一群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穿着打扮却大相径庭的绅士们,然而就是这么一撮人,聚在一起却能引发整个欧洲的地震。
然而,虽然亚瑟不知道今天的谈判内容,但是从众人步伐的轻重与脸上的表情,他还是能分析出一部分结果。
英法代表团的脚步都十分轻盈,普鲁士则跟在后面亦步亦趋。
至于奥地利与俄罗斯的随行人员则一个个忧心忡忡、一路无言。
而作为当事国的比利时与荷兰则被夹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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