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自己从头到尾浏览一遍,翻译完的稿件便被埃尔德给抢了过去。
浑身上下充满了文学细胞的埃尔德·卡特先生声情并茂的朗诵道。
“十月二十二日,我们在N君的家中第一次聚谈。我看见你当日对事物所表现的敏锐洞察力,绝非其他妇女所能及其万一。许久以来,所有人都对女士们的评判加以赞扬,然而在我的眼光中她们与你相比,简直平平无奇。”
大仲马将书信夺了过去,用他宽广的胸腔,发出发过男高音独有的浑厚嗓音。
“二十六日,我们对于一桩无关紧要的事第一次具有共同的意见。你记得我第一次询问你,愿意做我的出行游伴么?你将我在车上坐位夺去了,对于一个人,怎样能够这样不客气?我对此不大高兴。但我们之后畅快的彼此交谈,我因你的和善与朴质,很喜欢你。”
埃尔德接道:“二十七日,我见着你已经是很快乐了。我于是向你提议,改乘你的马车,使我可以和你相伴。我慢慢相信那些人的言论,他们赞美你可爱至极。我的高傲不允许我认同其他男性,但我的诚实令我不得不坦诚,他们是对的。”
大仲马咏唱道:“二十八日,我以郑重的仪式第一次访问你。当我回家之后,我觉得你和我如旧相识一样。我对于你家中那两位男士的散漫模样并不抱怨,或许是爱屋及乌吧,我反觉得那样还挺好的。”
埃尔德握住了大仲马的手,与之深情对视:“二十九日,我没有看见你。”
大仲马黯然神伤的望向窗外:“三十日,我觉得前一日是多么的枯燥无趣且冷淡的。我亲爱的多萝西娅,从这一天起,我终于知道了,我胸膛中跳动的炽热心脏已经属于了你……”
话音刚落,亚瑟便平静的端起茶杯开口提问道:“埃尔德,作为不列颠第一文学批评家,请你简要概括一下这封信的思想感情,回头我给威灵顿公爵做汇报的时候要用。”
埃尔德闻言,捏着那份书信,一只手按在眉心,垂首叹息一字一句道:“我,好想做利文夫人的狗啊!”
亚瑟淡定道:“埃尔德,圣诞节还没到,许愿请等到下个月。”
“亚瑟!你他妈的!”埃尔德脸红脖子粗的怒斥道:“是你让我概括我才概括的!我这可不是许愿!”
大仲马闻言点头道:“说的也是,反正你许了这种愿望也不会实现。”
“亚历山大!”埃尔德听到这话,登时怒不可遏的朝着大仲马扑了过去。
大仲马显然对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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