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少女的眼神似乎有些慌乱,她结结巴巴的开口道:“没、没什么……我挺好的,不麻烦您了,黑斯廷斯先生。”
少女的异样很快也引起了正站在不远处与考珀夫人攀谈的、她的母亲的注意。
那位穿着天蓝色百褶裙的夫人连忙向考珀夫人赔笑道:“我先失陪了,艾达那边好像出了点问题。您也知道的,这孩子从出生以来就不让人省心。”
考珀夫人微笑着回道:“没关系,米尔班奇夫人,您放心的去吧。至于您刚刚和我提的事情,我答应了。明年艾达成年的时候,我会作为陪护人在白金汉宫举办的淑媛舞会上将她引荐给整个伦敦的交际圈的。”
米尔班奇夫人闻言,先是有些惊讶,但过后却是溢于言表的感激之情:“我真没想到您居然会如此爽快的答应,毕竟……”
考珀夫人听到这里,只是抬起带着蕾丝手套的手,打断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了,而且那都是我们这一辈两个不成器的家伙惹出来的事情,和艾达这个孩子没有任何的关系。
夫人,您当年就是整个伦敦上流社会才华最为出众的女士,当年甚至就连剑桥的威廉·弗雷德教授都评价您在文学、哲学、数学方面的知识储备要远超一般的剑桥学生。
如果不是所托非人的话,您肯定会收获一个比我更加灿烂的人生。
而您的女儿艾达看起来也充分继承了您美貌与智慧并重的血脉,能充当您女儿的淑媛舞会陪护人,我真的感到非常的荣幸。”
米尔班奇夫人闻言,不由叹息道:“对于您的慷慨,我不胜感激。我这一辈子,全都毁在了艾达的那个混账父亲手里,我现在只希望她能有个好归宿,她的未来丈夫可以有任何爱好、任何身份,但唯独不能是个诗人,您应该与我也有同感,诗人里面没有一个好东西。”
语罢,米尔班奇夫人便主动向考珀夫人请辞,随后朝着亚瑟和女儿这边走了过来。
她很快便察觉到了空气中的尴尬气氛,米尔班奇夫人先是向着亚瑟点了点头,随后冲着女儿询问道:“艾达,你怎么了?你的背后藏着什么东西?”
艾达的脸红透了,她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终才在母亲的严令下不情不愿的拿出了藏在背后的小玩意儿。
那是一张草稿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各种让亚瑟看一眼就觉得头疼的算式。
米尔班奇夫人看到那张稿纸,先是舒了口气,随后又嗔怪道:“你看看你,弄得神神秘秘的,我还以为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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