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亚瑟·黑斯廷斯,今天就站在这里,正如你们所看到的一样,一双白手套、一身燕尾制服、没有警官刀与燧发手枪,而是仅仅只携带了一根文明杖。
我不是以什么苏格兰场东伦敦大区警司的身份命令你们,而是作为一名曾经在一线工作过一年时间的老巡警,我想和你们谈谈我们过去、现在以及将来的问题,我们已经遇到或者马上将会遇到的那些问题!”
伴随着亚瑟的一声怒吼,他握紧的拳头猛地向空中一挥,刚劲有力的臂膀击穿雨幕,发出的砰砰声似乎能够击碎空气。
只听见一声霹雳响起,闪电划破伦敦的阴沉天空,万物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三百多位苏格兰场警官眼中唯一能看见的,只有被闪电照亮的威灵顿公爵伟岸雕像以及被遮盖在雕像黑影下的、那双闪闪发光的红眼睛。
亚瑟的身影仿佛与威灵顿公爵交叠,似乎此时站在凯旋门下的塑像,并非是苏格兰场警司亚瑟·黑斯廷斯,而是那个在滑铁卢战场上策马奔腾的威灵顿公爵亚瑟·韦尔斯利。
几个追随亚瑟而来的、由陆军退役的警司,只感觉浑身上下长满了鸡皮疙瘩,他们忍不住下意识的爆出了一句粗口,不是侮辱,而是抒发感情。
“Holy Shit!”
在场的警官无不深吸一口气,慌张的心脏也慢慢归于平静,他们每个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亚瑟的身上,哪怕是在教堂祷告时,他们都未曾像现在这样注意专心。
虽然大雨磅礴,水声瓢泼,但他们已经听不见那些杂音了,他们能听见的,只有自己心脏的跳动声与雷鸣争锋的、亚瑟的嗓音。
“我们不是什么暴徒,也不是什么帮凶,我们只是一群曾经的鞋匠,铁匠,木匠,马夫,茅屋匠、装配工,建筑工,面包师,以及失业的工人与没有土地的农民!
我们来自五湖四海、全国各地,我们当中有英格兰人、苏格兰人、威尔士人,也有爱尔兰人,但归根到底我们都是大不列颠的公众与国民!
《警察训令》里的话并不是他妈的在放屁,‘警察就是公众,公众就是警察’这句话,既不是给各位画大饼,也不是想让公众对我们放松警惕!
而是因为,在穿上这身燕尾服前,我们这群人他妈的,的的确确就是一帮和今天游行公众们没有什么区别的普通百姓!
公众和警察的关系早在1285年的《温彻斯特法案》里就已经被确定,那时候的治安官从公众里选拔,由教区内的品行端正、行为良好的公民负责轮流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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