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朝光面前,阿四、阿五立刻一持大剑,一持铁骨朵从两侧夹击而来。
党项羌人的步军阵法平时练的极为精熟,此刻自然运转流动,连绵而来,倒也威力不凡。
但这也要分遇到何人,李归仁对二人毫不上心,左右手在胸前交叉,向左右射出两股气剑,“砰”的一声击飞了阿四手中的铁骨朵,“叮”的一声弹断了阿五手中长剑。
李归仁自己前冲之势不竭,到了拓跋朝光面前,朝光运尽全力,挥铁骨朵自上而下向着李归仁当头劈砸而下。
这一下挂着风雷之声,实有劈山裂石之势。李归仁却轻轻一抬左手,接住了铁骨朵,雷霆一击之力,立刻消散的无影无踪,仿佛拓跋朝光将铁骨朵轻轻地交到李归仁手中一般。
李归仁劈手夺过铁骨朵,右手顺手一抄,又一次捉住了朝光的腕子,双足点地,向后飞去,再次回到楼上。
他拿铁骨朵当杖跺在楼板上,对拓跋朝光道:“如今可服气了?”
拓跋朝光向下看去,此番和李归仁交手的三人,都失了兵刃,虎口鲜血长流,加上此前被打伤了三人,他们一行八人,只有阿幺没有受伤了。
拓跋朝光不禁气馁,闭目道:“你使的什么妖法,我不是对手,如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李归仁足踏铁盾,弹断长剑,徒手接杖,确实不像凡人所能为,楼下一众军卒也都心中此想,听拓跋朝光喊出来,不少人还点头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
李归仁摇头道:“小子,你阿爷当年号称‘塞外五子’,功夫非同小可,怎么生个儿子如此不济?”
李归仁只是听说过“塞外五子”中有拓跋守寂这号人物,却从未交过手,这时见了拓跋朝光的根基,心道这拓跋守寂只怕也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不然他党项羌怎会被吐蕃人逼的在陇右无法立足,举族迁到关内道庆州之地。
安思顺却认得李归仁,他坐在马上冷冷地道:“李归仁,你们到灵州来做什么?”
李归仁一扬手,放开拓跋朝光的腕子,顺手点了他几处穴位,拓跋朝光立时定在原地,楼下众人见朝光先前还在挣扎,此刻李归仁放开了手,他反而站在原地,并不逃走,心中更是惊讶。
李归仁向安思顺颇为恭敬地叉手道:“归仁拜见安军使,安郎新任大斗军使,安中丞让我前来道贺。”
安思顺冷笑道:“我与族弟久未谋面了,他倒还记得我。”
开元初,安思顺所在突厥部败落,年幼的安思顺跟随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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