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便似将脑袋,身子,手脚向着长剑锋刃上撞去一样,但每每在电光火石之间或接或避,都化险为夷了,看着尤觉惊心动魄。
二女忽地将手中双长剑连环向上抛出,在地上背靠着背旋了一圈,互换位置,并肩而立,将手背在背后,双剑落贴着后脊落下,背后的双手握个正着,登时赢得满堂彩声,更有人将绫罗、绸纱抛入场中,却是打赏二女的。
张旭道:“这《西河剑器浑脱》如何呀?”
江朔道:“二女看着脚步虚浮,没甚内力,但外功却颇了得,御剑之术可是高明的紧啊。”
张旭哈哈大笑道:“无他,唯手熟而已。如是临敌之际,敢这样兵行险着自是功夫了得,但这二女每日都是这样脱手剑舞,对于来剑的方位缓急无不了然与胸,莫说背手接剑,就是闭着眼睛,对她们而言怕也没什么分别。”
江朔心道不错,看来这“浑脱”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剑术,而是类似百戏杂耍的功夫。
二女下去后,丝竹之声不停,却见侍女又上来斟酒布菜了,江朔感到奇怪,问张旭:“怎么大娘今日不舞了吗?”
张旭说:“这燕饮燕饮,鼓乐,舞蹈都只是为吃酒娱性的,像你你这样只看不吃,却是吃了大亏咯。”张旭正说着见侍女来收拾碗盏,忙抓起个餤饼来塞在口中,又兹喽饮了一口酒,嘴里含着肉饼,对江朔道:“快吃,快吃……一会儿大娘来了,可要好好看,不许再吃了。”
江朔听了一笑,也胡乱吃了些吃食,经过前面两拨剑舞,他心道:这公孙大娘的剑舞只怕和弟子们的也没什么两样,即使练的再熟些,身姿再矫健些,也不过如此了。
侍女们端来的却是水炼犊和分装蒸腊熊两道大菜,众人又吃喝了会子,筚篥声才又想起,江朔已知筚篥是打头的乐器,筚篥一响,正角就该上场了。
不待公孙大娘登场,满堂已然尽是彩声了,众人呼喊了片刻,才见公孙大娘款款而来,张旭说他三十年前观公孙大娘剑舞而悟草书之道,那这公孙大娘至少也是五十开外的年纪了,虽然岁月已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但仍然是乌发如云,皮肤白嫩滑腻,绝少皱纹,看起来也就三四十的样子。
公孙大娘已换了一套黑色的健服,形似武将的缺胯衫,盘领窄袍两侧开衩,下缚裤为腾蛇之制,着短靴,头上戴黑纱幞头,又在幞头外包一块红色抹额,也是手持双剑,看着颇为飒爽。
见公孙大娘站到中央,众人又是一片喝彩,公孙大娘持剑十字交叉,向四周团团拜了,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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