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盼望着未来铁甲舰和大口径舰炮时代的到来。
虽说心态放松了,可商人出身的马六甲总督库佩鲁斯还是派出了使者前往谈判,能谈就不要掀桌子。好在陈起厚他们本来就计划今天上午去普劳乌丹岛,所以船在昨晚都准备好了。约莫过了四十多分钟,一条打着白旗、载着本地市政委员会的主席维尔、少校帕雷加、以及甲必丹陈起厚、兼职翻译的雷珍兰蔡士章等人的单桅帆船,顺着马六甲河出海口驶了出来。
一行人上了北海二号,看到甲板上极为干净整洁,水手和士兵全都穿着统一制式的藏蓝色短袖制服长裤和黑色短靴,头上戴着同样颜色的带檐软帽,帽子正中还有个做工精美的徽章,都感到十分惊奇。
不管是荷兰人还是两位华人,他们在马六甲这些年,南来北往的军舰商船无数,可谁也没见过哪国的水手居然还给配发制服。
这年月欧洲各国海军的军服刚开始趋向规范化,军官固然是穿的高雅体面,可水手嘛.那就是一群牲口,谁关心他们怎么穿。不管是商船还是军舰,水手们要么穿便装,要么就是衣衫褴褛。如果衣服烂了的话,杂货舱里找去,有什么穿什么!
事实上北海镇海军的制服也是经过了几番折腾才变成如今这个款式的。一开始是橘黄色的工装制服,后来又跟陆军一样换成了丛林迷彩,再后来又换成白色水手服,谁知这遭到了许多水手的抵制,他们一致认为身穿“缟素”非常不吉利。邓飞无奈,只得再改,这才有了如今的藏蓝色制服。
身为船长的郭学显跟水手们穿着一样款式的制服,只不过他领章上的两颗星军衔标明了身份。当确定面前这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就是舰队指挥官时,几位马六甲城使者又是不免一番惊讶。
双方各自行过礼,代表库佩鲁斯的市政委员会主席维尔上来就是一通布拉布拉,之后蔡士章又操着一口漳州官话做了翻译,听的郭学显这个番禺人如闻天书,直翻白眼。得亏身后的军官里有个泉州人,这才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在普通话没有推广的时代,别说不同语言区了,不同村镇之间的口音都有着很大的差别。一个说粤语的广东人跟一个讲闽南话的漳州人交流,简直就是鸡同鸭讲。杂异不同的方言造成了很大的交流困难,这也是华人下南洋后为什么愿意找同乡人扎堆混。
言归正传,荷兰人的意思是一切都可以谈,投降也不是不可以,打打杀杀什么的就不要了。不过在献城投降前呢,关于荷兰居民的去留,本地的葡萄牙人后裔如何处理,各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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