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当偷袭的清军冲近到身前十步之遥的时候,保持半蹲姿势的侦察排长已经抄起了斜挎的AK-74M,用胳膊夹着枪托就扣下了扳机。
“砰砰砰砰......”
一连串的火光中,十几名清军都是身中数弹。被手下挡在身后的叶楚根本刹不住脚步,顺势就倒在了前面中弹的手下身上。他本能的没有立即起身,这才侥幸躲过了一劫。然而在他的身后,那些残余的清军躲在阴暗处,继续不停的向火光所在射出一支支长箭。
“撤!快撤!”
侦察排长来不及换弹匣,迅速抽出胸口插着的手枪,凭感觉对着左前方就是两枪。“倔驴”和另外一名士兵端着枪蹲在排长的侧后,随时准备对冲上来的清军射击,其他人则拖拽着受伤的战友,顺着河岸边的芦苇转身向后跑。
受伤的北海军总共有十一个人,大多是在第一轮袭击中受了箭伤;要么是被射穿了胳膊,要么就是被射穿了腿部。清军这次偷袭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用的不是普通的梅针箭,而是“齐梅针箭”。这种箭的箭头顾名思义是平的,长三尺一寸二分,专门用于破甲;若是骑兵冲锋时使用120磅的强弓居高临下射击,能把对手射穿钉死在地上。
随着侦察排开始撤退,过河偷袭的清军便朝对岸抛射出一支没有箭头的哨箭。当一道呼啸从空中划过时,在特斯河南岸的草原上,顿时就冒出来一大片黑压压的身影。带队将领阿克东阿对一名亲兵吩咐道:“按之前说的,所有人按营头依次过河,动作一定要快!”
在空旷的河谷里开枪,回声会传的很远。况且侦察排的人开的还不是开一枪,于是位于察罕托罗海驿站南北两座小山上的北海军很快就察觉到了动静。驻守在南侧山头上的北海军用步话机呼叫多次后,这才得知清军又搞夜袭,随即派了两个排下山接应。
半个多小时后,撤回来的侦察排长呼哧带喘的向二营营长周仲讲述了经过后,又道:“周营长,敌人这架势不对劲!搞不好夜里有大动作!”
周仲借着马灯明亮的光线,趴在地图上看了一会,很快就得出了结论。
“马上向副支队长报告,敌人今晚很有可能发动夜袭!”
说完,他抄起步话机,带着警卫去了前沿第一道战壕。等到了位置,他先是联系上了后面的炮兵阵地,命令其朝东南方向两公里的河谷位置打一发照明弹。
周仲是河南商丘人,乾隆五十一年的时候来的北海镇,五十二年当的兵。他小时候跟村里的私塾先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