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时的法律允许奴隶可以缴纳一笔不菲的赎身费成为平民,但问题是都穷的底儿掉了,又有谁能拿的出钱呢?于是那些奴隶们便一代又一代的继续给旗主和喇嘛们卖命求活。
云岩忍不住嘲笑道:“开了户你还是个奴才!”
那俘虏大怒,刚想站起来就被两旁的同伴给拉住了。
“怎么了?觉得我说错了,丢人了?你问问周围你身边这些人,有多少人都是自由民?旗主一句话,你敢说个不字吗?叫你卖命就得卖命,叫你去卡伦当差你敢不去吗?”
“你们自己亲手养大的牛羊,敢吃一口肉吗?!母马生下的马驹,辛辛苦苦养的再健壮,还不是要送给王爷台吉们当坐骑?一年到头,我们就靠着羊奶和奶干子填饱肚子,靠着那些老爷们赏给我们的羊毛去换盐巴和茶叶。这还是自由民才有的日子,我们这些奴隶连找个老婆都得靠着他们的恩典!凭什么?就因为穷?就因为饿的扛不住偷吃了一口粮食?还是因为弄丢了两头羊?!”
“我......”那名俘虏沮丧而无奈的低下了头,他从来都没想过这样的问题。是啊,凭什么?
一个年近四十的俘虏道:“草原上千百年都是这样的。你说那有什么用?好好念佛,多给佛爷供养,这样下辈子才能投个好胎,不再过这种苦日子。”
云岩瞪着对方道:“投胎?难道这辈子就活该?!”
见俘虏们沉默不语,他随即又语出惊人道:“实话告诉你们,北海镇根本就没有赎身费一说,也没有奴隶,所有人都是自由民!就算是我们的总指挥,带着千军万马,每天吃的穿的和我这个大头兵没什么两样!”
嗡~~这下好多俘虏都坐不住了,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云岩走到刚才试图跟他叫板的那个俘虏跟前,语气和蔼的问道:“兄弟,你叫什么?”
“我,我叫席日勾力格......”对方的声音放的很低,不过还是引起了周围俘虏们的一阵轻笑,他这名字的意思是“黄狗仔”。
云岩道:“留下来吧,跟着我们干。”
席日勾力格摇摇头道:“我额娘都五十多了......”
“家里就她老人家一个?”
“还有个弟弟,比我小五岁。”
“那不结了。留下来干两个月杂活,每天三顿管饱不说,一个月给你五十斤面粉当工钱,还能给身衣裳。要是能干到入冬前,再给你一头羊。”
席日勾力格怔怔的看向云岩,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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