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倒是听过,可里面没说用木牛木马种地的啊?”
“你懂个屁!能运粮就能种地。我跟你们说啊,早上起来给上好机关,木牲口自己就跑到地里干活,根本不用人操心!到了晚不晌,你们猜怎么着,那木牛木马自己走回牲口棚,还不用喂草料。”
“我滴个天爷!这要是弄个百十头,这得种出多少地啊!”
“就是。就我没出缺那会儿,天天早上起来割草喂牛,到了农忙还得喂精料,那钱流水的往外出。这要是有头木牛就好了,嘿嘿。”
姓胡的清兵越说越邪乎,听的周围几个人目瞪口呆,连后面的炮手也凑过来一声不吭的听着。众人说的兴高采烈,一时都忘了自己身处战场,直到他们这队的带队武将过来巡视,大伙儿这才散了。
不过从这之后一直到天黑,几个清兵彼此对视的眼神都变了味,都有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入夜之后,便有数百名清军士兵纷纷爬出战壕,在夜色的掩护下进入北海军阵地。这其中就包括了那位姓胡的清军和几个同伴。等到了第二天,投降的清军在吃饱了麸皮大白馒头,喝了两碗肉汤后,也加入了喊话的工作。
“兄弟们~~我是胡富贵!老子不给朝廷卖命了,北海军这里吃的好,穿的好,以后每家还给五十亩地!都不用自己忙活,木牛木马帮着种地!兄弟们......”
珲春城东的靖边门上,面如死灰的官保看着城外守军在北海军的喊话下纷纷打出白旗,心知大势已去。他感到全身无力,拒绝了亲兵的搀扶,强撑着走下城楼,朝城内衙署走去。
城西边的镇定门内的一座宅院里,全身戎装的那奇泰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脸色凝重。突然,他的小舅子常五推门进来,虽然弄的一脸油汗,可却掩不住神情中的喜色。
那奇泰连忙问道:“怎么样?”
常五气喘吁吁的低声道:“那位姓邓的领兵官见着了......”
那奇泰打断道:“怎么说?”
常五道:“只要您答应去庆源府,其他都好说......”
那奇泰脸一板,道:“就这?”
常五道:“爷,我还没说完呢。这一路提心吊胆的,您先让我喘口气。”
说罢,他走到八仙桌旁提起茶壶,直接对着壶嘴大口咕嘟咕嘟灌了一气,用袖子擦了擦嘴,这才道:“爷,这会我算是真见到仙家法宝了!”
“??”那奇泰愣了一下,抬脚踹了对方小腿一下,骂道:“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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