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帝国真如纸糊的一般,沿江连个像样的堡垒都没有。
从拉夫凯到桂古达尔,全是用原木和泥土垒砌的村寨,不光抵挡不了12磅炮的威力,最后都是一股冲锋就打了下来。
以上的种种,终于让他们在呼玛尔城下吃了大亏。
炮击查不到持续了一炷香的工夫,城内坚守的军民知道罗刹又要派人发起进攻了。
“大人!鸟枪的药子不多了,也就够再打两轮的!”
听到手下说鸟枪弹药不够了,正在让人包扎头部伤口的图伯特道:“派去乌鲁苏木丹运火药的人回来没有?”
“还没。这天都块黑了,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图伯特叹口气道:“想用弓箭大刀扛一阵吧,天黑了,罗刹也得休息,火药没准夜里就能到。”
这一扛,就扛到了次日天明,运送火药的人还没有来。
天明时分,图伯特带人巡视城内......呼玛尔城已经不能算是城了,朝东的木墙已经全都被打烂,虽然连夜修补,可昨天鏖战半日,城内军民伤亡大半,众人只能用城内破损的木料立了一排木栅栏。
可这又如何抵达罗刹的进攻?
此时江心一侧的沙俄帆船上,一个哥萨克壮汉正挥舞着手中的鞭子,狠狠抽打一名沙俄军官。夹杂着马尾鬃毛的皮鞭抽在对方的后背上,每一鞭都是一道血痕。
“十七、十八、十九、二十!”掌刑的哥萨克收起皮鞭,走到博加耶夫斯基身后立正道:“上校,行刑完毕。”
正在吃早饭的博加耶夫斯基用雪白的手帕擦了擦嘴角,示意勤务兵将剩饭撤掉,戴好自己的三角帽,然后才起身走到那名受刑的军官跟前道:“因为你的愚蠢,导致我们损失了两个连的士兵!一个小小的木城,居然用了半天时间都没攻下来,真是废物!”
周围的哥萨克军官全都穆然肃立,大气都不敢出。
“苏沃洛夫中将命令我们一定要在5月30日之前攻入黑龙江城,可你们看看,我们现在离黑龙江城还有几百里水路,后面还有七座村寨堡垒需要攻克。你们要是还像昨天一样懒懒散散,哥萨克军团的荣耀就要被你们丢光了!”
博加耶夫斯基目光严厉的扫视甲板上一众军官,指着不远处的呼玛尔城大声道:“我只给你们两个小时,如果还不能攻克这座村寨,你们全都会被免职!去当马伕!”
“为了女皇陛下!为了哥萨克的荣耀!”
就在沙俄准备发起攻击时,呼玛尔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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