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是唯一不用下蛮力的。工人们只要将木材送上锯台,木材经过锋利的电锯,就会被料理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当然,因为经常需要使用到电锯,刨花车间的工人在工作的时候,可能会遇到危险。
车间里工人手指头被锋利电锯锯掉的事情发生过很多次。
所以每当电锯开启的时候,不准外人进入车间,以免影响工人们的注意力。
贺凤英来到刨花车间的时候,恰好碰到电锯开启,刚走到门口,就被值班的工人拦住了。
“是贺凤英啊,有事儿找小周?您得等一会了。这会车间正在搞生产。”
贺凤英也了解这个规矩,笑道:“张组长,能不能破个例,今天我真是有急事。”
“凤英,你虽然刚进厂不久,但是也清楚咱们的规矩,再说了,安全生产也是为了工人着想,你也不想你家小周被削掉一根手指头。”张组长板起脸子。
张组长正是周正的师傅,而他对贺凤英的印象并不好。
贺凤英进厂进到厂里后,就仗着自己哥哥是老工人,再加上自己身强体壮,没少跟车间工人干仗。
谁知道周正偏偏看上了这个母老虎。
张组长劝过几次,也没有用,只能听之由之了。
贺凤英听到这话,心中也充满了怒火,撇撇嘴说道:“张师傅,你是不是看徒弟结婚了,你自己的媳妇儿反而跑了,心中嫉妒,是不是啊?!”
张组长家庭条件不好,老娘常年有病,他是个孝顺孩子,当初为了给老娘治病,将大部分工资都花掉了。
所以迟迟没能成亲。
等他老娘去世后,张组长已经三十多岁了,在这个年纪属于妥妥的大龄青年,更难以找到媳妇儿。
不得已,花费大量彩礼,从远乡娶来了一个媳妇儿。
那媳妇儿也不是个正经女人,在跟张组人生活了半年后,突然带着家里的积蓄跑了。
因为是原乡人,即使张组长报告给了厂保卫科,保卫科的同志也没有一点办法。
这件事也成了一件笑柄。
木材厂的人都知道,但是谁也不敢当着张组长的面提起来。
张组长闻言,气得嘴角哆嗦,指着贺凤英的鼻子说道:“贺凤英,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有老贺罩着,就很厉害是不是!”
“哎吆,张组长,我哪里有你厉害啊,俗话说就拆九座庙,不拆一桩婚,您这个师傅,反而要拆散徒弟的好姻缘!”贺凤英嘴巴很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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