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还不是为了福堂书记的事情,在散会后,福堂书记交待我一定要跟孙家的人都通好气,等会在村民大会上,支持福堂书记。但是我那哥哥却是个死脑筋,当时就跟我嚷嚷,说啥谁有理就支持谁,你说说,他还有没有个当哥哥的样子。”
孙玉亭也是个碎嘴子,将在孙玉厚家受的气,全都发泄了出来。
田海民看到他的样子,感到有些好笑。
自己当了田家人的狗,还想着让孙玉厚也当狗,人家孙玉厚能干?
当然了,这些话当着孙玉亭的面是没办法说出来的。
田海民安慰了他两句,转而说起了自己的事情:“孙玉亭,你平日里就跟田福堂肚子里的蛔虫似的,你说说,这凭白无故的,让我扛着几十斤的老猎枪,挨家挨户转悠,他是嘛意思。”
孙玉亭看田海民那个憨样,无奈的摇摇头,银花嫁给这货,还真是可惜了。
他掏出烟袋锅子,吧嗒了两口,笑着说道:“海民,我问你,你现在在咱们村里,是嘛职务?”
“民兵队长啊,我想当会计来着,大爸说得等两年。”田海民瞪大眼说道。
孙玉亭笑道:“那不就得了,咱们村的人谁不怕你这个民兵队长?你这么扛着枪到处晃,村民们等会再开大会的时候,不就全都支持田福堂了嘛。”
田海民这才醒悟过来,狠狠的啐口吐沫:“狗日的,感情是将俺当成老虎了。”
孙玉亭道:“海民,你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福堂听到了,该有意见了。”
“噗嗤”田海民笑出声来,戏谑的看着孙玉亭说道:“孙主任,福堂书记那是我大爸,虽不是亲的,但是也是一个田家,反倒是你,一个姓孙的,跟着我们瞎晃悠,才应该小心一点。”
说完,田海民扛着猎枪就走了,他倒不是没脑子,而是纯粹看不起孙玉亭。
孙玉亭这种墙头草都能当扶贫主任,他为嘛不能当公社会计。
孙玉亭被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年轻人训斥了一顿,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想着要找田福堂告状。
可是又不敢。
毕竟,田海民是人家老田家的人,而他就是一个外姓。
在这一刻,孙玉亭有些后悔了,自己当初为嘛不生在老田家。
大会关系到粮食的分发,关系到一家老小是否能吃饱肚子,双水村的村民都很积极。
双水村有四五百人,聚在一块,乌央乌央的一片。
金俊武早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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