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疼。”
对于黄忠诚的遭遇,李卫东并不同情。
他只需要确定,黄忠诚并不会为了刘家,毁了自己一辈子,就足矣。
“好了,我没什么问题了,你好好表现。”
拍拍黄忠诚的肩膀,李卫东又跟小片警聊了几句。
这才带着丁秋楠一块出了四合院派出所。
想起刚才的事情,丁秋楠腮帮子鼓囊囊的,撅着小嘴说道:“那个黄忠诚也太可怜了,一个大男人哭成这个样子,平日里肯定受了不少委屈。”
“可怜?你可能不知道,当年他为了进城,特意跟农村的媳妇儿离了婚。”
“你想想,这年头,一个农村小姑娘,被丈夫赶出家门,她的娘家,周围的乡亲,会怎么看她?她还有一点活路吗?”
李卫东苦笑摇头:“他那农村的媳妇儿才叫做可怜。”
李卫东倒不是危言耸听,现在虽然是新社会了,但是人们观念很难再短时间内转变,很多人还抱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老思想,离了婚的女人平日里压根就抬不起来头。
在原著中,许大茂是个脚底长脓,头顶生疮的家伙,娄晓娥跟他结婚那么多年,能不知道吗?
并且许大茂还经常欺负娄晓娥,骂娄晓娥是不会下蛋的老母鸡。
娄晓娥从来没有提过离婚,反而是许大茂逼着她离婚了。
丁秋楠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明白过来后,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卫东哥,我是不是又犯了经验主意错误?”
“确实犯了错。”李卫东眨眨眼:“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走,现在我就要惩罚你!”
丁秋楠跟在李卫东的身后走向吉普车,心中充满了期待。
惩罚是不可能惩罚的。
如此漂亮可人的小姑娘怎么舍得惩罚呢!
“卫东哥,咱们这是要到哪里去?”
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低矮房屋,丁秋楠有些惊讶的问道。
吉普车在短短的二十分钟时间里,已经出了城。
道路两旁的景观由繁华的店铺,变成了绿油油的庄稼。
在庄稼地里,有身穿破棉袄的社员,弯着腰锄地。
路边陆续出现牛车的身影,那些大黄牛听到轰鸣声,都吓得打起了颤。
幸好旁边有经验丰富的车把式,死死的拽住缰绳,大黄牛才不至于撒蹄子逃走。
李卫东慢慢降低速度,让发动机的声音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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