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等待着众人的审判。
范无救喊完之后,大惊失色,扭头看向赵福生:
“大人,他爹竟然是张雄五?!”
赵福生则是看着张传世,叹了一声。
就在这时,范无救又想起一件事:
“大人,不对啊,张雄五是纸人张的父亲,莫非老张就是纸人张?!”
“……噗嗤。”
张传世想起过往,内心凄楚。
当日血案一起时,他年纪还小,心中又怕又慌又痛,事后父亲的斥骂则成为镇压在他心中数十年的阴影,挥之不去。
他此时说完过去的事,陷入回忆中,一时间心灰意冷,已经生出死意。
哪知范无救话音一落,他情不自禁的破涕为笑。
人在无语的时候是没有办法伤心失落的。
跟范无救这种人讲话,真是说多了伤神。
“去、去去,别捣乱。”
他喝了几声,希望范无救别来烦自己。
“……”
赵福生也一脸无语。
就连孟婆都嘴角抽搐,不知该说什么。
“大人,我——”
张传世可怜兮兮的看着赵福生,结结巴巴的,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一切造化弄人。
其实赵福生早看纸人张就已经有了怀疑。
张雄五当年动作频频,布下阵局,不可能他‘死后’儿子还能安心坐镇万安县。
且纸人张的脸苍老得有些过份。
她早前就怀疑过其中有猫腻。
只是在十里坡鬼案中,她曾驾驭鬼车去过四十一年前的刘氏宗祠,看到过当年的张雄五,与后来的纸人张面容截然不同。
她又开始怀疑最初的推测。
“如果纸人张就是张雄五,也就是说他从头到尾没有死,应该是利用了诡异的力量,延续寿命。”
她的话令得范无救瞪大了眼,这才倏地转头:
“纸人张是老张爹?”
这下没有人再理他。
张传世没有反驳,他沉默的态度变相验证了赵福生推测。
“可是他在刘氏宗祠时的脸,跟后来的脸完全不一样啊?!”
刘义真惊道。
他镇守夫子庙,庙前悬挂的那盏鬼灯就是出自纸人张之手,他也是见过纸人张的。
刘义真说这样的话,证明他也有过与赵福生一样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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