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小黄门的指甲缝中。
小黄门痛不欲生,只是嘴巴被塞着,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的挣扎。可是看似瘦弱的吴攘,力气却大得出奇,丝毫不受影响。
“这是第六根了。我这针啊,是专门请人打制的,一根比一根粗上一分。你看,现在这根只是刚刚扎进针头,你就已经疼得受不了了,下一根你要怎么忍呢?”吴攘从旁边的包里捻起第七针:“你啊,算是有骨气的,之前最厉害的,也就挺到第五根。如果想说了,就点点头。”看着那根针越来越近,小黄门再也坚持不住,拼命地点头。
可吴攘却像没看见一般,依然将那根针刺入他的指缝中。
“哎呀,天色太暗了,我没有看清,你是想说了是吧。”吴攘虚伪地说到:“快快,将他口中的绸子拿出来。”小黄门的嘴里没了堵塞,并没有叫喊出声。
这第七根针带来的痛楚,让他浑身被汗湿透,几乎晕厥过去。
“要说就得快点说,我还要出宫回家,没时间陪你玩下去。”吴攘放弃伪装,月光下的脸无比阴狠。
小黄门哆嗦着看向押着自己的人,吴攘会意,挥手示意他们出去,然后低下头凑到小黄门的嘴边。
一个名字。吴攘笑得很是灿烂。心满意足地坐回到条凳上,抽出第八根针。
看着那根针,小黄门绝望地喃喃问道:“为什么”
“原来你这么蠢,难怪会给人家当刀用。下辈子投胎的时候,记得做个聪明人。”吴攘脚踩着小黄门的头,这根针没有刺进指缝。
小黄门头被踩着,看不见吴攘的动作,只觉得眼睛旁边的太阳穴上,先是一凉,随即是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张大嘴巴,想要叫喊却没有力气发出声音,只是嘶哑地喘着粗气。
看到针尖上沾染的污渍,吴攘嫌弃地在小黄门的脸上蹭掉,放了回去。
地上的小黄门嘴巴张开,瞪大了眼睛,已经没了呼吸。
“原来死不瞑目是这个样子”,吴攘笑了笑。张不周一夜没睡好。半梦半醒间,总觉得羽林卫来抓自己了,罪名是秽乱后宫,张不周大喊冤枉,可是没人理他,最终判了他凌迟处死。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在死之前,还要受宫刑。从恐惧中醒来,并没有人来抓他,反倒是听说了皇宫昨夜走水的消息。
据说火势不小,好在只是御马监的一处偏院,只死了一名值夜的小黄门。
他昨日回来时脸色不好看,连白露都没敢多问,倒也省去了很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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