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的可怜,张韬拉起她的右手,看到那道依然显眼的伤疤时,带着颤音道:“还会疼吗?”
张不周摇摇头:“白刺史给的药很管用,现在只是有些痒而已,不疼了。”
“这个老东西,这辈子最有本事的就是将天下好物划拉到他自己手里。算他识趣,没有小气,要不然我非得好好跟他算账不可。”
说起白照,张不周这才想起白玉汤带着锦衣轻骑还在城外,跟张韬说了以后,张韬表示会派人去安顿。“你这一路上舟车劳顿,别忙着陪我这个老头子了,先去休息休息,我让人去叫你三叔回来,晚上咱们祖孙三代再好好聊聊。”
回到自己阔别已久的房里,张不周感慨万千。书桌上的一应摆设都是干干净净,行李也都是绵软舒适,透着淡淡的清香,想来自己不在家的日子,府上的下人也一直没有疏忽了自己的屋子。
尽管身体很累,躺在床上却没有一点困意。刚才说的事情,涉及到两次刺杀的幕后主使,张不周没有犹豫地就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张韬却没有丝毫惊讶的表现,不知道是和他想的相同,还是心理素质这么强大,喜怒不形于色。但根据张不周对他的了解,老头子不是那种工于心计的人,想来是对于这件事,并不意外。
也就是说,张韬明白,赵隶,或者说赵光,为什么会这样做。
胡思乱想了很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了。等到张三恭推门进来的时候,张不周翻身抄起临渊剑便抵在了他的胸前。
“呦呵,一段时间没见,这功夫长进了不少嘛。”张三恭还是那副样子,一点长辈架子没有,笑嘻嘻地看着他。
张不周讪讪地将剑收回,这段日子神经紧张过度,忘了自己已经回到了镇国公府,这才做出了下意识的反应。听张三恭打趣自己,也就顺着说道:“那是自然,我可是有名师指导的。”
张三恭一屁股坐在床榻上笑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这一路上的事儿我可都听说了,搞得那么狼狈,还好意思吹嘘。”
张不周挑眉道:“我能活着回来在这跟你说话,就已经足够证明一切了。若是实力不济,你恐怕只能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张三恭连忙呸呸呸,“说的什么胡话,叫你祖父听了少不得要赏你两脚。说真的大侄子,这次出远门有何感想。”
张不周将临渊剑塞回鞘里,懒洋洋地躺倒:“感想啊,感想就是,我再也不要出远门了。金窝银窝,都不如我的狗屋。”
张三恭笑道:“镇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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