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暖自知,你看别人的再好又有什么用。”
这番话说完,原本众人陷入了思考,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一词用来形容感情中的人们,却是再贴切不过。只是这种沉思被惊蛰的笑声打破:“公子您真是有意思,不过十几岁的年纪,讲起感情就算了,讲起夫妻果实也是如此有见解,实在让我好奇公子您都经历了些什么。”
此话一出,众人也反应过来,只不过张不周一向会说出这些他明明没有经历过却就是能有所感悟的话,早就见惯不怪了。
张不周笑道:“俗话说得好啊,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本公子天资聪颖,不需要经历就知道这些,不算什么。”
陆升用胳膊肘怼了怼李大嗣:“听见没有,公子说你是猪。”躲开李大嗣的一拳,陆升继续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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衅道:“来追我啊,再让我见识见识猪跑。”
二人追逐打闹着跑开,惊蛰道:“真好奇大嗣兄弟的心上人是什么样子,看来只有等到了蜀州才能解开这个秘密了。”
白露皱眉道:“你要去蜀州?”
惊蛰道:“没什么可意外的吧。我和清明是奉宗主之命保护张公子,在青莲剑宗的弃徒之事调查清楚之前,我们两个人就不能离开。用宗主的话说,既然是因青莲剑宗而起,那我们就要负责到底。”
连一向波澜不惊的谷雨脸上都多了几分不自在:“公子的安全,我们会保护好,就不劳烦你们了。”
惊蛰笑了:“看看,见外了不是。我家宗主可是公子的姨娘,是血浓于水的一家人,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张不周虽然也不是很情愿,但也不能当面怼惊蛰,毕竟人家没得罪过自己,还处处维护着自己:“先不用争了,临行前我会去向姨娘辞行,到时再议此事。”
路过一家人最多的酒楼,张不周想了想还是搬上了两坛陈年佳酿。老秦今天的状态有些不对,带些酒回去哄他开心。老小孩老小孩,这人一上了年纪啊,性格就会变得跟小孩子一样,需要人哄的。
秦沧澜在做什么?
世人都层听闻秦沧澜何等风流潇洒,何等意气风发,却少有人真的见过他到底是什么模样,就更不用说有他的画像流传在世间了。花千枝手里的这幅,神韵形态尚且不说,各种细节也是一个不缺,一看便知是极其用心,且对方极其配合才能有的这么一幅画作。
秦沧澜将画轴展开,抚摸着在角落里留下的花千枝的印象痕迹,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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