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周会问青莲剑宗弃徒的事情,关于那人的身份故事,我们都已安然好了,回头你直接交给张不周就好。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不会再有后续了。我希望程宗主能将这点小事做好。”
程青衣转过脸来,不怒反笑:“你希望什么?”
乔焱道:“我希…”刚说出两个字,程青衣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在他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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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之前又是一巴掌扇在另一侧的脸上,随即从袖子里顺下一柄剑抵在他的脖子上,稍一用力便渗出血来:“你希望?你算个什么东西?从当初的我兄长到现在的他,你不过是他们身边一条摇尾乞怜的狗罢了,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狂吠?”
乔焱眼里的火几乎要喷出来,只是程青衣的剑随时能要了自己的命,最擅长见风使舵的他当然知道如何做:“抱歉,程宗主,是我太着急了才出言冒犯了您。”
程青衣将剑收回,一脚将他踹倒:“别以为有这件事就算是拿捏了我的把柄,你大可以向他禀报,看他会做何反应。但凡说我一句不是,这青莲剑宗的宗主位置,交给你来坐。”
乔焱低着头掩饰着脸上的恨意:“我不敢。”
程青衣笑道:“你倒也老实,只说不敢,没说不想。将你们身后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处理清楚,以后再有任务,注意着点。青莲剑宗的声望涨起来难,毁掉可是很容易的。要是被那几个不成器的毁了大事,你的命能不能保住才是你真正该担心的事情。”
马车上,那青年人一直笑嘻嘻地看着睡着的秦沧澜,张不周问道:“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即便是行礼回答问题都在笑着的青年人道:“我叫惊蛰,打草惊蛇的惊,蛰伏的蛰。外面赶车的那个死人脸,叫清明,清明时节人断魂的清明。”
张不周道:“你们两个这名字,倒是古怪。是程宗主给你们起的?”
惊蛰笑道:“是,也不是。”
好奇怪的回答。正要追问是什么意思,被颠簸得从座位上滚落到车厢里的秦沧澜哇的一声吐了出来,溅的到处都是,车厢里的味道一下子也变得臭不可闻。张不周连忙捏住鼻子,皱起眉头地躲避着腌臜之物,好不容易挪到了门口掀开帘子,这才敢大口喘上几口气。
回过神来的张不周看向另一侧的惊蛰,不由得愣了一下。车厢里的脏污和臭味他好像看不见也听不见一样,依旧笑嘻嘻地坐在那。张不周眉头皱的更紧,怎么感觉这位有点不正常。
好不容易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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