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耳沉思片刻道:“路上的马蹄印很乱,据我推测,是有人在事故发生之时赶回来救人,并且成功了,至于救下来以后的去向,因为受障碍所限,无法探查。”
谷雨道:“有秦老前辈和我家公子在,总不会放任公主殿下出事。周姑娘,现在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你要坚持住,相信公主殿下一定会无碍的。”
周沐道:“一个老匹夫,一个隐瞒身份的小人,会有那么好心?”
白露气道:“说到隐瞒身份,你们不也是一样?哪来的底气嘲讽别人。告诉你,我家公子的为人我们很清楚,就算是陌生人他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出事,你不要在这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周沐被说的脸色通红,强硬道:“是不是真的,总要找到人才知道。现在路被堵死了,怎么找。”
谷雨和程耳问询了几句,皱眉道:“若是没有马匹,咱们还可以徒手攀越,可是现在要想急行赶路,马匹是万万不能没有的。唯一的办法,是绕道而行,路程上会有所增加,不过胜在道路平坦,想来只需多费上两天的时间。”
事不宜迟,众人调转马头,寻找着可以绕行的路,程耳刚刚的搜寻中已经有所发现,山谷底的河流边,有人走过的痕迹。尽管看起来都很镇定,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是一片阴霾,在没有见到本人之前,任何好的坏的猜测,都有可能是真的。
李欢歌和三人分开后,心情莫名的低落。张不周他们不再需要,就将两匹马都给了她。骑着一匹,后边跟着一匹,李欢歌喃喃自语:“明明是大小混蛋,本公主为什么要为他们担心。那个臭小子还大言不惭地说不想迎娶本公主,真是狂妄。只有本公主拒绝的权力,哪有他不同意的份。更何况他还敢说,敢说...”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前,李欢歌俏脸上飞起两朵红云:“登徒子,等再见到你非狠狠教训你不可。”
料理完病人的不白回到厢房,见到张不周和不干,很是开心。草草地叙了旧,不白叹息道:“不周啊,你何苦要来。”
张不周笑道:“这样的话我已经回答过三师兄一次了,二师兄不用再说了。既来之则安之,说不定我真的能想出办法来呢。”
不白道:“你打小就鬼点子多,说不定真的能有办法。这该死的瘟疫快些结束吧,这段时间大家都要崩溃了。”
张不周看了看躺在床榻上呼噜震天的大师兄不明:“咱们这么说话,他都不醒吗?”
不白笑道:“大师兄倒是好福气,在这种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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