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知微紫黑的唇渐渐褪掉这恐怖的颜色,变得像正常人的嘴唇应该有的颜色。
随之而来的,则是裴居道的嘴唇被替换上了华知微原本的色彩。
最后一下,裴居道把手掌一收,咽下喉头涌出的一点毒血,不让它喷到华知微的身后,向后仰去。
而虽然解了毒却没有清醒的华知微,由于惯性向前倒去,整个人栽进了前面的被子里。
头埋了进去,倒像一只卧沙的鸵鸟。
裴居道此时没有精力去扶华知微,而是仰躺在床上,调息着自己现在体内被引入毒血的气息。
他得先压住体内的毒,不让它们毒发,才能去再为华知微做最后的治理。
裴居道最后在自己身上的一个穴位上点了点,稳定住了自己的身体,从床上直起身来,去拉华知微。
华知微刚刚那鸵鸟姿势倒让她憋得有点缺氧,裴居道先替她把衣服拉上,然后将她放回了原来的位置上。
裴居道抓住了华知微的手腕,去试探她的脉搏,确认她的脉象已经恢复正常,身体没有因为引毒而导致内部混乱,松了一口气。
这样的轻松带来的快乐比他筹谋多时的计划成功带来的快乐还要令他心潮澎湃。当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扬起的嘴角突然再也扬不上去了。
到底什么才是真实的?
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快乐?
裴居道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知微,感官的愉悦,并不是我们关系的贬义词。
我对你,还有必须要为你做些什么的自觉和责任。
对爱情,不要问究竟,只要把最好的,给你。
我只想把你拥入我怀里,就算有一天,梦会醒。
这样想着,裴居道睁开眼睛,俯下身子,于她额头上落下轻轻的一个吻。
知微,我想为你做更多,更多,我要让你拥有,这个世界上,你所有想要的东西。
随后转身,走出帐外。
“昭宁公主已经无碍了。”
——
华知微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叶扶舟俯在自己的床边,睡觉的样子。
她看着叶扶舟毛毛躁躁的头发,难得一丝不苟的他,每次都跟崭新出厂的玩偶一样出现在他面前的他,有这样凌乱的模样,突然玩心大发,想要抬起手来,薅他的头发。
但她悲哀的发现,自己没有这个力气,去动手动脚。
不过她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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