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京的王君,正在书房中与张昌和悖敬轮议事。这张昌,是礼部尚书,如今十分被王君倚重,而悖敬轮,则是契丹贵族中除了皇族之外的领袖级人物,在辽国以及契丹族中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王君在书房中来回踱着步,张昌和悖敬轮站在两边,都没有做声。王君停下脚步,皱眉道:“耶侓虎城的信,让我十分为难啊!”看了两人一眼,问道:“你们怎么看?”
张昌看了一眼悖敬轮,躬身道:“大人想必有高见!”
悖敬轮对王君道:“娘娘,说实在的,对于与燕云的战争,我已经完全气馁,没有兴趣了!我们六十万大军,对二十几万燕云军,几场大战下来,居然只落得个损失过半的下场,连奉圣州等地都丢了!燕云军是不可战胜的,我们不可与他们为敌,与他们为敌没有丝毫好处!”王君皱了皱眉头,情不自禁地喃喃道:“要不是耶侓虎城极力主战,本宫原本是不想与燕云军开战的!我们和燕云的关系本来很好!”
张昌察言观色,连忙拜道:“说起来,微臣好生惭愧,微臣见事不明,居然也附和耶侓虎城极力主战!”随即跪了下来,请罪道:“请娘娘治微臣之罪!”
王君摆了摆手,道:“罢了!这不关你的事,要不是耶侓虎城极力主战,我是说什么也不会答应的!”张昌心头的大石放了下来。叩头谢恩,站了起来,躬身道:“娘娘,微臣认为如今与燕云休兵罢战还不晚!既然耶侓虎城做错了,便不可让他一错再错以致坏了大辽国的社稷安危!”其实,南征的计划,若不是王君这位掌握实权的太皇太后点头的话,是不可能成行的,然而为人臣下,可不能公然指责君主的不是,按照儒家的观念,这是大逆不道的行为,得将罪过安到别人的身上,这便是‘为臣之道’。
悖敬轮听了王君的话,点头道:“张昌这话很有道理!”
王君看了两人一眼,问道:“你们都认为应当休兵罢战?”两人点了点头,悖敬轮忧心忡忡地道:“如今已经损失了四十来万大军了,再打下去,还不知道要损失多少兵马!自从咱们同燕云开战以来,大战几乎没有赢过,从中原到山西,从山西到西京道,每一仗咱们的兵力都远多于燕云军,然而每一仗却都是大败亏输!以前是这样,如今自然也不会例外!燕云军是猛虎,是豺狼,是不可战胜的天下骁锐,没必要还是不要招惹他们为妙,他们原本是要与我们和平相处的,都怪耶侓虎城痴心妄想居然想要兴兵灭燕云!”
张昌附和道:“萧悖敬大人所言极是!”随即神秘兮兮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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