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套上僧袍就是。以我们寺社商屋的人脉,只要有钱,别说五百,一千人也能招来,还都是见过血的好手!桨手更是容易,只要给米,信徒有的是。而折损的斯波坊官,这次的册封交易,不是已经平了嘛?就说他去投奔主家了…”
“至于十艘关船的亏空,你米屋先借我三艘商船,我再买上三艘,报损三艘。最后,让船厂开造一大批新的,用好料造,造的越多越便宜!真造起来,召集吃饱就行的信徒,雇佣寺社挂名的匠师,最多也就是几斤黄金,几百贯一艘的成本。造的多了,还能卖给北边的山靼善友,翻上五倍十倍的价钱…由我在上面替你说话,你们米屋无需那么小心,一次造二十艘都行!…”
“佛祖啊!直接雇五百甚至一千的武士浪人当僧兵?一次造二十艘新船?嗯…确实也花不了多少钱。山靼的黄金贸易,实在是太赚钱了!…”
森野清沉吟片刻,缓缓点头。在近畿,二十贯确实足以让一个厉害的武士浪人卖命一年。哪怕养上一千精锐,也就是两万贯,二百斤黄金的价格。而造船也是一样,一次造二十艘船,那也用不了一百斤黄金!
他米屋之前不敢大张旗鼓,是害怕天台宗的上层知道,要分去利益的大头,抢走黄金的航路。而眼下,既然觉慧入了伙,成了一根绳子上的蚂蚱,那就上下都打通了,再也不用小心翼翼,可以放手施为了!
“佛祖庇佑!算上这次弄来的七百斤黄金…与山靼黄金氏族的几次贸易,再加上从蛎崎氏手中换回的黄金,已经带来了一千多斤黄金贸易总额!这可是十多万贯的财富流入,相当于一百多万石封地的岁入,把整个比叡山、南叡山,把我天台宗所及范围内的近畿,都刺激的无比繁荣起来!”
“不错!森师弟,这两年有了大笔的金子,寺社上下内外的矛盾,都减去了许多。就连三井寺,与我们的冲突都少了…整个近畿的民心,琵琶湖周围的地头豪族与大名,都倒向了我们有钱的天台宗!从我天台宗漏出的金河,能让周围所有的大名都受益匪浅!他们都像是猎狗一样,都希望从我们这里,吃上一口肉汤呢…”
觉慧法师自信笑着,从更上层的视角,讲述着黄金流入带来的近畿变化。
“阿弥陀佛!将军公卿来山门里打秋风,六角氏向我们借钱。浅井氏向我们示好,向我们卖铁器。若狭武田氏也跑来,向我们交易米粮。而借着把斯波遗族扔到虾夷地的机会,朝仓氏也与我们天台宗暗中结盟,寻求我们的资助。北畠是我们的传统盟友,抢着卖米盐给我们…就连一向和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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