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青帮地界,然后还对我青帮【通】字辈的长辈大打出手,你是想跟我们青帮火拼吗?”
“诶”,郑继荣摆了摆手,淡然道:“陆老板这话可说错了,实不相瞒这家戏院其实是我夫人的产业,我来这怎么能算是擅自闯入呢。”
“夫人?”
“没错”,郑继荣指了指门外因为他的叮嘱而没有跟着一起进来的白秀珠,“这位便是我的未婚妻,说起来不仅这家戏院,整条街起码一半的店铺都有我们夫妻俩的股份,严格意义上来算的话”
他点了点陆月生的胸口,微笑道:“应该是你们这帮小混混闯到了我的地盘才对。”
“笑话!”
听到他的话,陆月生还没来得及说话,黄金贵便抢先怒斥道:“我告诉你,我是法租界巡捕房的探长,别说这条街了,整个法租界的铺子我想封谁的就封谁的,你很有钱是吗?在上海滩钱顶个屁用!”
“嘁”,郑继荣闻言不屑地嗤笑道:“黄金贵你还真是越来越活过头了,说起来青帮在上海滩地位辈分最高的就是你,可你现在却连小弟都没几个,整个就一中看不中用的吉祥物。”
“不仅做点威胁人的事都得求陆老板出面,而且竟然拿巡捕房来压我,那些洋人会听你的?”
“你去封一个试试”,他指着屋外朝黄金贵沉声道:“我赌你连封条都申请不下来。”
见这死胖子脸色愈发铁青,郑继荣接着冷笑道:“跟你这样的废物说话我都觉得掉价,要不是看在你青帮大辈的份上,我今晚就宰了你!”
“大胆!”
陆月生瞬间怒喝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敢这么跟黄大哥说话信不信我现在就毙了你!”
话毕,跟在他身旁的青帮小弟们直接掏出了手枪对准了郑继荣。
望着盯着自己脑门的几只枪口,郑继荣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他抬手屈起食指、其余四指伸直并在另一侧的肩头,高声说道:“我是五洲洪门司徒老先生亲点的得克萨斯州香主,论辈分你这个青帮小辈见到我该躬身行礼!你说我有没有资格骂你们?!”
“笑话”,陆月生听到后没有任何动容,扯起嘴角冷笑道:“你说你是洪门你就是了?腰牌呢?”
“腰牌丢在德州了”,郑继荣面不改色道:“不信的话你可以随时打电话问司徒先生,不过就你这种青帮败类,我看司徒先生都不见得会搭理你们。”
“你”
见这家伙一而再的嘲讽青帮,陆月生脸色顿时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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