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禾呢,快点,堆起来,淋油,烧死他们!”
徐夫人听到这样的声音,顿时尖叫道:“韩金勋作贼心虚,抢先对我们下毒手了。”
杨沅攸然色变。
陈涿光挣扎起来,失了一条手臂,只觉剧痛难当,再听这话,更是惊恐。
“韩金勋?韩金勋他们想要做什么?”
徐夫人俏目含泪,泣声道:“实不相瞒,害死拙夫的,就是韩金勋他们!妾身本不敢声张,想不到他怕事机败露,竟抢先下手了。”
杨沅沉声道:“韩金勋已然控制了定军山驻军么?”
徐夫人擦擦眼泪,道:“定军山驻军共有九千六百人,由拙夫节制本部人马,又由七统领分别节制其余人马,共分八军。韩金勋及其死党,所领不过四军。”
裘定军冷冷接口道:“就只这四军,也未必会跟着他造反杀钦差。这些官兵的家眷,可都住在此地呢。”
杨沅道:“所以说,他们此刻能够动用的,不过是一些绝对的心腹?”
“不错!”
杨沅松了口气:“既然如此,只要我们的人赶来,就能逆反局势了!”
裘定军道:“帅府中有一座烽火台,只要点燃烽火台,诸部闻讯率军来援,韩金勋没有那么多死忠随他造反,我们就能反败为胜。”
杨沅总觉得这母子俩一唱一和的有些古怪,而且这临危不乱的劲头儿,也有些不符合他们的人设,只是仓促间无暇细思其中缘由。
杨沅道:“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
说罢,杨沅霍然抬头,望向书房屋顶。
他一纵身就向上跃去,手往大梁上一搭,一个翻身就跃了上去,人呈倒立之状,双足向屋顶人字形搭下来的檩条狠狠踢出去。
宴会厅里,韩金勋与何锦云、何郓生正在恭候钦差大驾。
裘皮儿所部九千多人,驻扎在定军山上的只有本部和中军,其余各军将领昨日过来迎接了钦差,今日已各回本部去了,所以此刻只有韩金勋与何氏兄弟。
几人昨夜已经密议,只等钦差此行结束,准备离开之际,再度召集各军统领。
因为他既然来了,总要给该部将领们一个交代的,哪怕是查不出什么,也得有个结案之果。
到时大家再一齐上书,推举裘定军做傀……做统制。
到时候杨沅就算有心偏袒他的族兄杨政,也不敢肆无忌惮地隐瞒大家的意见。
“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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