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谁也没有好奇地向她们询问这一点,她们自己似乎也全然忘了。
花厅里,盈歌躺在罗汉榻上,旁边一个小小襁褓。
杨沅一进来,盈歌便噌地一下坐了起来,中气十足地告状:“二郎,我本要去府前接你的,姐姐不让我去,说怕我受风。”
她口中的姐姐,当然是指鹿溪。
盈歌的娘家在杨门诸女中,现在算是最强大的了。
所以,除了鹿溪这个正室加青梅的身份,旁人还真镇不住她。
盈歌喜孜孜地道:“姐姐,我现在能洗澡了吧,我能吃咸了吧?我躺的胯骨轴子都发痒,我想下地走走……”
鹿溪瞪了她一眼:“你不想,你给我老实呆着,出了月子再说。”
盈歌惨叫一声,拉住杨沅告状:“夫君,你看人家,都跟抱窝的老母鸡似的了,蓬头散发没个人样儿……”
杨沅也不懂“坐月子”究竟有没有这个必要,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几千年来的人都奉行不渝。
你要说“坐月子”的道理,传承了这一规矩的人还真未必说的出来。
可是这个有着悠久历史的国度,有太多传下来的常识,是靠一代代人的经验总结出来的。
有很多事情真的是说不清道理,但它真的有道理。
杨沅也不想因为图个一时痛快,让盈歌坐下什么病来。
杨沅便一锤定音道:“听你大姐的,实在难受时,叫人用温水浸了毛巾擦拭一下,记得先把门窗关好,别受了风。”
盈歌一听杨沅的说辞也是这般,登时绝望起来。
杨沅喜滋滋地抱起襁褓,只见一个粉嘟嘟的小孩子,闭着眼睛睡的正香,浑然不理满屋的人。
杨沅欢喜道:“孩子出生几天了?”
说着,他扒开襁褓看了一眼。
洛药师倒是没号错脉,果然是个带把儿的。
鹿溪答道:“六天了。”
盈歌吃味道:“你都没看看我,就只顾着去看你儿子。”
“你来咱家多久了,他才刚来,那不得先看看。”
杨沅笑嘻嘻地握了握孩子的小手。
盈歌哼了一声:“那人家不是刚生了孩子么,千辛万苦、九死一生的……”
“你看你中气十足的,还有力气跟你儿子抢醋吃呢,没事儿。”
杨沅一边和盈歌斗嘴,一边向后伸出手去。
冷羽婵会意地将一只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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