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寒千宸叹息道:“我这尅择官,基本上就算是世袭的了,因为没有人跟我争啊,想争也争不过我这种堪舆占卜的世家。
虽说它不入流,可那也是个官!只要这大宋江山在,我们家就能一直传袭这份官职,卑职实在有些取舍不下……”
杨沅听到这里,不禁想起了六人定律,也叫六度分离理论。
其理论表示,你和任何一个陌生人之间所间隔的人不会超过五个。
也就是说,最多通过五个人,你就能够认识任何一个陌生人。
他和寒千宸,似乎正印证了这一说话。
这个圈子,还真小!
……
队伍正往前行,忽然就有人鸣锣开道,更前方则有几个执鞭壮汉,气势汹汹驱赶路人避让。
杨沅骑在马上看的清楚,就见前方士兵与那执鞭大汉对答了几句什么,便果断避向路旁。
杨沅和寒千宸见状,也自觉地拨马避向一旁。
京城所在,大官儿多。
京县的徐海生徐县令,出门从来不摆仪仗。实在是动不动就碰上一个比他官儿更大的,摆仪仗只能是自取其辱。
现在看这情形,应该是有什么大官出行。
不过,前有执鞭大汉,后有鸣锣青衣,这排场似乎太大了些。
接着,就见一些执枪佩刀的武士出现。
杨沅可能是因为在杂房见过那些杂役士兵散漫的样子,对他们心理预期不高的缘故,刚刚出发的时候,还觉得他们走起路来挺像那么回事儿。
可这时有人家的队伍一比,高下立判。
那肃杀的气势,那由内而外的彪悍……
再看看自己这三十个杂役兵,简直就是土鸡瓦狗。
寒千宸惊咦一声道:“是秦相的轿子?”
杨沅定睛一看,果然,队伍护拥之中,是一辆华奢的舆轿。
以十六人抬的大轿,轿子之大,俨然一幢房屋,方正宽敞,做工精致,线条挺括。
轿顶高隆严整,四边垂有横披,轿前有人打着旗帜,上边只有一个“秦”字。
姓秦的当然不只一个秦桧,但是车上就只打一个秦字,余此再无其他表示,那就只能是姓秦的里头地位最高、名气最大的人。否则,你就是自取其辱了。
寒千宸道:“秦相自年初就病体不适,如今……这是痊愈了?”
杨沅心思一转,便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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