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名为‘圣者’的大黑牢。
至于被希尔蒂娜他们颇为诟病的‘迷信’问题,考虑到如詹金斯这类预言家的牺牲,倒也不奇怪了……
结果反倒是詹金斯的态度有些咄咄逼人了,毫不客气的问道:
“您为什么要改变我们当初得到的【预言】?难道您忘了为了让这份【预言】变得清晰,我们为此付出了多少代价吗?”
棺椁中的圣者又沉默了几秒,但还是以平静温和的口吻答道:
“没有,我时刻铭记着你们每一代预言家的牺牲与付出,直到我彻底坠入癫狂之前,都不会忘记。”
“那您为什么要突然发起一轮大开拓?”
詹金斯又跟着逼问道。
棺椁中的圣者则是很坦然的答道:
“因为我在那既定不变的未来之中,看见了一条岔路……”
詹金斯顿时愣了愣,脸上的神色瞬间大变。
“什么?这怎么可能?难道我们当初都错了吗?”
“不,没有,只是这一次,我们真的找到了那条命运的分岔口,但我并不知道那岔口的尽头究竟是什么,或许只是同样的结局,但我还是想要再尝试一下。”
“那原来的结论呢?有出现变化吗?”
“没有,人类的未来,依旧昏暗、绝望、无助,一切都指向最坏的可能,所以这条岔路,是我们能把握住的唯一契机。”
与圣者这样一番交谈下来,詹金斯的心绪一下子变得极其复杂。
一方面,是为了自己孩子毫无意义的牺牲感到悲凉;
却又同时在为人类未来的全新可能感到欣喜……
这两种情绪杂糅在一起,让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继续说点什么。
反倒是他感觉到一缕视线从远处落到了自己身上,虽然不带丝毫敌意与责备,但那份厚重还是压得他膝盖发软,身躯微颤,险些跪了下来。
不过这倒是让他心里那番复杂的思绪,瞬间就只剩下了敬畏。
这是超凡者们逃不掉的生理反应。
对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觐见圣者】的詹金斯来说,这种反应更加剧烈,让他都快要喘不过气了。
然而詹金斯终究还是没有下跪,还是很顽强的坚持住了。
但这并非是因为他克服了生理反应,而是一个让圣者都感到诧异的原因:
“咦?你身上……你是不是去过什么地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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