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清楚,看看到底有多少是能用的,别最后真买回来成废铁!”
“是!”生产部总监军人出身,回答的干净利落。
庄图溪点了点头,微微侧过身看向左边首位。
“齐副总,你之前在棉纺三厂工作,和上面沟通的工作就交给你,必须要把我们的意思表达清楚,棉纺厂可以接过来,但不能保证不会辞退工人,那些好吃懒做的必须清退!”
“明白!”
“就这样吧,等把所有情况都汇总之后再研究要不要收购,散会!”
等庄图溪回到办公室,这屁股还没等坐热就接到电话。
半个小时后,在棉纺厂招待所2楼的包间,这环境好家伙称得上是富丽堂皇,前方吃紧后方紧吃这句话,在任何时候都存在呀。
按下念头。
“张书记,怎么能让您…”但不等庄图溪把话说完。
张书记也就是张紘朗,这个时候已经马上就到60岁,不过头发应该是焗过油,看起来乌黑锃亮倒也不显老。
故作不悦的打断道:“哎,图溪呀,你这就太见外了!”
“20年前你来我家可不是这个样子,而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臭小子背地里一直叫我老张~”
“张叔叔,你看这怎么能让你破费呢,怎么也得给我这当晚辈一个表现的机会!”庄图溪也就坡下驴,这场面话谁不会说呀。
包房内也没有其他人,就连刘副厂长都没在,看来今天这顿饭恐怕不是那么好吃的。
这是看女儿张建萍不管用,自己亲自出马了!
别看棉纺厂连工资都发不出来,但桌上那摆的可都是茅子。
客套一番后落坐,两人一杯接着一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浓眉大眼的老张好像醉了一样,眼看着再过几年就到60岁,好家伙竟然留下了鳄鱼般的眼泪,拉着庄图溪的手就不松开。
“图溪呀,叔这心里苦!”
“你看看这棉纺厂,这些年是一年不如一年,生产出来的产品大多数都抵了工人的工资!”
“我这是在强维持局面,但现在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每天都有工人去砸我家玻璃,你说发不出来工资我能有什么办法?”
“图溪,你…”
“您老人家辛苦了,来来来必须敬一杯酒!”庄图溪端起酒杯将他的话给打断。
实际上心里却在冷笑。
老张这老狐狸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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