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兄弟,什么大人不大人的~”
“仲宣~”
“这就对了嘛,老耿还有小段,你们可不能学这个老沈,每一次喝酒我都得强调,你们整天这么客气来客气去烦不烦?”
“哈哈哈,这可不怨我,是我家娘子说的,现在既然做了这个正九品的虞侯,那就要守规矩,要不然就容易给我姐夫惹麻烦~”
在提到邹大娘子的时候,沈从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之后继续吃鱼喝酒,此地偏远到时可以放的开,天色逐渐的暗下来,随从们也在旁边点起火堆。
几人四仰八叉的靠在那,袁文绍这几年总同他们喝酒,关系依然是亲近了许多,几家的大娘子经常相约逛街,就连赵大娘子沈氏都偶尔参与一下。
赵策英脸颊微红,望着前方微微泛起波涛的湖面,突然拿起一块石头扔进去。
“咚!”
像发泄似的低吼道:“仲宣,你说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新来的胡统制也太不是个东西了,竟然把我调去看军械!”
“你这也算殃及池鱼,谁让赵团练身份特殊呢,由此判断京里边那两位,几乎已经是剑拔弩张!”
袁文绍脸上没有多少醉意,这点酒还不算什么事,劝的时候还不禁瞧了这个好友一眼,估计这位是不甘落寞。
“咕嘟~”赵策英被瞧的有些不自然,像是心事被别人知道了一样。
没好气的推了一下:“哎呀,你这时什么眼神啊,我又不是那会春楼里的姑娘~”
“我什么眼神不重要,有什么心思也不打紧,但要以不变应万变,前面有可能是宽敞大路,也有可能是万丈深渊,一脚迈出去就不能回头了喽~”
“你在这说…说什么呢,我都听不懂了!”
……
既然衙门里乌烟瘴气,袁文绍干脆就眼不见心不烦,整天到那点个卯就回家,然后不是去骑马打猎,就是经营子佳生意。
不管怎么说也是禹州厢军二把手,当官的想做生意太简单了,他的绸缎铺子还有饭庄、当铺、粮店等等,反正是什么赚钱做什么。
将现代的经营策略融入进去,想不爆火都难,就这短短四五年的功夫,袁家都已经赚了六七万贯,给华兰每天乐的合不拢嘴,整天扒了个算盘珠子,最快乐的就是算账……
“驾!”
“官人,咱们给府里这礼物是不是薄了些?”
“一点都不薄,当初咱们宁姐儿出生的时候,母亲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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