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即墨青莲和戚雁舞上了楼,牛大傻摸出两张红皮,递给天蟾子道:“别哭了,去街上买点东西,诺——这是今天中午要买的菜,一样也不能够少了,这可是考验你的第一关,如果做不好,你这个药童就给我滚蛋。”
他一边说着,一边取过纸笔,快速的写着菜单,然后,递给天蟾子。
天蟾子接过看看,然后认真的点头,拿着钱,一声欢呼,就出门了,牛大傻隐约听得他低声叨咕:“果然是傻子,居然给我钱,也不怕我跑了?”
牛大傻在心中笑了一下子,自语:“你会乖乖的回来的”
看着众人都被牛大傻打发走了,徐子慕也总算松了一口气,就坐在徐伯夷身边,含笑问道:“牛先生,昨天的事情……”说着,他看了看老父。
徐伯夷现在的症状,也就是隔个两三天发作一次,徐子慕虽然知道,但每每目睹徐伯夷痛的哀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惨状,他心中就的戚戚然。
他承认,那天在钱庄的事情,确实是他们徐家不对,而牛大傻并非是悬壶济世的医生,他也确实没有必要医治徐伯夷,可现在,他徐家求救无门。
昨天晚上徐子慕回去后,向徐伯夷认真的诉说了他在昏迷的那段时间的种种——他可以不在乎,守着钱去死,但他死后,徐家势必会四分五裂,谁也不会买谁的帐,而外面,哪怕徐伯夷还没有死,比如说谢家,就已经欺上门来了。
棒打谢芙蓉这样的事情,要是换成以前,无论如何,徐子慕也做不出来,但现在,他也算是看明白了,什么身份地位,事实上都是骗人的,一切也就是那个钱财权势在哪里作祟罢了。
他是徐家三少的时候,自然众人捧着他,如果有一天,徐翔继承了徐家的一切,只是给他一笔钱把他打发了,那么,他什么也不是。
“徐老头,我这个是个傻子,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了,不学人家玩什么花花肠子”牛大傻一边说着,一边撕下一张便签,拿着笔在上面画着。
原本对于牛大傻这么直接称呼他徐老头,徐伯夷心中确实不痛快,面子上也有些放不下,但一来这些日子他被病魔折磨,躺在医院里面哀嚎的窝囊样,老早就被人沦为笑谈,身份尊严……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
没有什么,比能够健康的活着更加重要了。
所以,徐伯夷只是笑笑,轻轻的点头道:“我喜欢直爽的年轻人。”
“你病着的时候,徐子慕跑来回春坊求药——我姐被他孝心感动,想着原本她父亲在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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