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他身为皇甫家的少主,对几位长辈的事却知之甚少。
“臭小子,那时候拜倒在我石榴裙下的男人,数都数不过来。我啊,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跟错了男人。我那两个结拜姐妹比我好一些,但都不如意。落沙,说起来我们还有一些渊源,你的母后还有瓦来现任的族长就是我的结拜姐妹。皇甫一族在北漠能有一席之地,多亏了她们。”
“怪不得,我带落沙姐姐回族地,你们没有责罚我。”林麦儿眨巴着眼睛。
“我们三人一起游历南朝的时候,就说好等我们有了孩子,他们要么义结金兰,要么配成一对。”皇甫三娘的嘴角擒着笑。
“婶娘,你们还没男人,就已经思春着生孩子了呀。”皇甫冲若有所思。
“臭小子,我的酒,你还想不想喝了?”皇甫三娘捡起一枚石子,弹向皇甫冲的酒坛。
皇甫冲单手撑地,护着酒坛,堪堪避过,道:“为了酒,我保证当哑巴。”
“那时候,落雨是公主,一向身在深宫,不知外面的市井生活。我是从小被当男儿养的将军千金。红叶是瓦来族的少主。你们一定想不到我们三个在南朝的一个妓院相遇,就是有这么巧的事。我们三个年纪小,被同时骗到了妓院,被关进了同一间柴房。我们想法子逃出妓院,还在那里大闹了一番,真是痛快。后来我们结拜为姐妹,经常让落雨乔装成太监,出宫一起玩。直到落雨被赐婚,红叶回瓦来继承族长之位,我被许配给皇甫润那个叛徒。”皇甫三娘眼含悲愤。
“干娘,你不是皇甫家的女儿吗?怎么会嫁给……”落沙不解,妹妹嫁给哥哥,不可想象。
“我原姓孙,后来因为皇甫家的谋反一事,我家被牵连,满门抄斩,如今只剩我一人。又因为皇甫润,家主觉得愧对于我,将我纳入了皇甫家。”皇甫三娘忍不住哽咽出声。
落沙为皇甫三娘拭去眼泪,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
“爱也好,恨也罢,都是陈年旧事了。落雨和红叶都是痴情之人,居然爱上了同一家子的男人。”
“我母后喜欢申不易,瓦来族长喜欢的人是谁?”落沙好奇问道。
“申不易?那个叛徒的儿子?不是他。”皇甫三娘看着惊讶的落沙。
“不好了,当家的,我们被马贼给团团围住了。”一个伙计火急火燎地跑到皇甫三娘的面前。
皇甫三娘随伙计去看情况,落沙三人紧随其后。
伙计们聚在一起拿着刀与马贼对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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