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里,妥妥是草根逆袭的套路,吴韵林自嘲了一下,简直了。
上任之前吴韵林先回到铜仁祭拜父母在天之灵与拜见祖父与三叔,当然也少不了大宴三天。
带上阿呆与保镖赵括就上任去了,随着离遵义县越来越看着荒凉的土地与骨瘦如柴的村民,这简直让人不可相信这是后世繁荣的遵义地域。
又走了数日,进入了遵义县,吴韵林想了解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以备以后施政之用,便离开官道,与阿呆与赵括随走随看。
一看之下,三个人大失所望,按理这遵义县地处黔东要道联结川湘应该比较富庶才对,但三人所过之处,无不是一片荒凉的景象,早春的季节,本应该是播种犁地的忙季,而这里大片大片的田地却是一片荒芜,只有稀稀疏疏几个农人懒洋洋的耕作,到处都是灰蒙蒙一片,沿途的村镇也是死气沉沉,很少听见人声。
“怎么给我这么一个烂摊子?”吴韵林郁闷的发起牢骚。
阿呆与赵括也是眉头紧皱,这样一个破败不堪的县,想捞点油水看来是没戏了,不过既然来了,总不能拍拍屁股走人吧,于是道:“先别急,咱们找个乡人问问怎么回事!”
正巧一个穿着褴褛棉袄的中年农夫,锄头上挑着瓦罐从地里出来,阿呆与赵括连忙打招呼道:“这位大哥,能不能给碗水喝,我们几人走了几个时辰的路,实在渴极了。”
农夫倒是爽快,放下锄头,将瓦罐里的水倒进罐盖,递了过来:“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这早春腊月的赶路也不容易啊,你们尽情喝,我这还有些剩干粮,二位不介意的话就凑合吃点!”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两块干瘪的荞麦饼。
看来是个能言善说的利索人,想了解情况就要找这样的人,吴韵林心里一喜,接过荞麦饼啃了一口,搭讪道:“多谢大哥啊,今天真是遇见好心人了,对了,我们沿路过来,怎么很少见到人耕地啊,现在还不播种,误了农时,可怎么得了啊!”
农夫重重叹了口气,恨恨道:“你们外乡人不知道,我们这里越种粮食越穷,不种还能凑合着活,种的反倒饿死,唉!”
“啊!这是什么道理?”吴韵林不解道。
“这势道,哪有什么道理可讲!这里既有天灾,又有人祸,天灾我们还能应付,人祸就躲不了了!”农夫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张脸气的通红,也拿起瓦盖喝了一口水。
“何谓天灾?何谓人祸呢?”阿呆与赵括听出蹊跷,紧问道。
“我们这里去年春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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