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男童的道袍衣领,把他像是块破布似得挥舞起来,勉强震散了那股如附骨之疽的黑色真气。
旋即退开一丈,沉声喝道:“都别去动那把刀!人家在吓唬咱们呢!”
驼背女人与那瞎子青年早就退到远处,根本不敢沾惹上半点。
“大离夜主……凶得有些不像话了。”顶着师素那张脸的女子亦是忌惮道:“他这哪里是吓唬咱们,分明就是警告咱们,想活命就看好这把刀,待在这儿别动弹。”
几人闻言一默,包括那瞎子在内,全都看向了那疤脸男人。
紧接着,断臂老者冲那疤脸男人道:“你是化主,如今该怎么着,你说了算。”
面对众人的‘目光’,疤脸男人看向气焰升腾的暗金色戒刀,脸色阴晴不定。
半晌之后,缓缓说道:“诸法的事虽与我们无关,但也不要忘记,大胤九皇子应殿主之邀前来赴会,倘若大离夜主就是为此而来,我们迟早也要斗上一场。”
“所以……”
“所以就是早死亦或晚死?”
瞎子青年此话一出,就连那疤脸男人都说不下去了。
说瞎子是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士气?其实也不尽然。
放眼三座天下,四品武夫之列,的确再难找出比大离夜主更强的人。
这一点,光是亲眼看到诸法幻身的下场,便已没了任何争议。
“我虽已活了一大把年纪,按说不该贪生怕死,可大事未成,终究不敢提前合眼。”断臂老者摇了摇头,“我不参与,诸位自便。”
他一表态,那驼背女人便也道:“他想要带走谢秀,那就是他与谢秀之间的事,我们为何非要与他斗上一场?叫他入了洞元殿不就成了?”
矮小男童点头说道:“大胤九皇子明显留了一手,殿中路引说不定就在他手里。”
这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直接就让疤脸男人无话可说。
最后还是那瞎子青年开口道:“其实咱们与他也没有什么冲突,诸法是诸法,洞元是洞元,还是别招惹是非了。”
疤脸男人听到这话,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瞎子青年察觉到这道目光,却是疑惑问道:“怎么,我说得有错?”
“诸法殿与洞元殿向来没有交集,或者更准确地说,诸法那老不死与谁都没有交集,反正从我入殿以来,就没见过这家伙的真身,也谈不上有何交情。”
“你一个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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