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皇帝这种话来,那还了得?
毕竟对哪一座天下而言,换皇帝都绝不是什么小事,真动了这个念头,那可就要闹出大乱来了。
黄江面对这群文臣的喝骂指责,全无半点反应,安静地站在那儿等到诸公骂了个痛快,这才淡笑一声道:“既然陛下不愿听臣这第三件事,那还是说另一件正事吧。”
“先帝在世时,朝廷便已经开始削减监察司的财赋拨款,直到陛下登基这些年也从未发放,总计三十五年。”
他向焦奇志望去,似笑非笑道:“这笔银子,还请陛下如数补足。”
“你这是在趁火打劫!”
焦奇志立马挤开身边同僚,如同被踩了尾巴一般急声道:“你黄江加入监察司都未必有三十五年!张嘴就想要三十五年的银子?你怕是在发梦!”
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来。
那就是自己坐到户部尚书这个位置,都没有三十多年,凭什么让自己背这么大一口黑锅?
何况黄江的说法也并非无懈可击。
监察司多年以前早就有能力负责一应财赋支出,完全不需要朝廷的支援,早在方独舟在位时便主动提出削减财赋拨款以此来为朝廷减轻负担。
这笔钱自然也就慢慢减少,直到先帝最后那几年干脆已经停发了。
等到新君登基,就更不可能给监察司补上银子。
几十年的拨款,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无论站在哪个角度,焦奇志都必须把黄江的要求给堵回去!
“我在监察司多少年,与朝廷欠了监察司多少银子有何相干?”
黄江笑了一声,淡淡道:“恳请陛下,还监察司一份公道吧。”
焦奇志脸色铁青:“放你……”
“住口!”
没等他骂出这句话,沈仪便是怒吼一声将其打断,冷冷看了黄江半晌,干脆道:“说说你的第三件事!”
这就是认怂服软了。
不管黄江要说的第三件事是什么,欠监察司这几十年的银子都不可能给。
焦奇志背不住这一口黑锅,他身为皇帝,更背不住!
监察司,护国司这种官署本就是吞金的怪物,当年先帝为了快速扶植这把利刃甚至不惜一切代价,花费相当惊人。
后来方独舟主动要求削减经费,同样也是理所应当之事。毕竟监察司的经费弹性极大,是多是少,全凭他们一句话而已。
朝廷也不可能常年按照这种标准负担监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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