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子,弱弱的道:“这也太多了!”
“实在不敢受!”
“相公好意,下官心领了!”
说着他坚决的将金子塞了回去。
这就让王安礼诧异了!
这汴京的内臣,什么时候不爱财了?
便是当初,先帝身边的那几个忠心耿耿的大貂铛们,拿大臣的好处的时候,也是没有一个犹豫的。
送到嘴边的肉,为什么不吃?
他哪里知道,童贯如今管着汴京新报,每天流水都是上千贯。
虽然这些钱,只是在他手中转一圈,就要进入诸司专勾司的官员手中,必须要他们审计后,才能申领钱款。
但每天这么多钱,从他手里流动,一般数额的金银,那里还能刺激得起他的欲望?
再说了,童贯自认前途远大,不可能在这种问题上给自己挖坑。
王安礼见过童贯坚决拒绝,于是不再强求,将金子收起来,然后道:“内侍清廉,吾甚为感佩……”
“某有个不情之请,想劳烦内侍帮忙……”
童贯抬起头,不太明白是什么事情?
王安礼道:“我兄长之孙,曾蒙广西经略使章公子厚厚爱,征辟为幕府官员,充机宜文字……”
“前时某听说,都堂已经堂除我那侄儿为中书省逐房学习公事……”
“未知内侍可知,是谁的手笔?”
此事,他和王安石都请人回京去打探消息,但至今没有回报。
但他和王安石都很不安。
因为,他们不知道,调任王棣入京之人到底是谁?在打什么算盘?
不得不防,不得不防啊!
童贯一听,顿时笑了:“相公却是问对人了。”
他管着汴京新报,汴京城里什么动静能逃得过他的耳朵和眼睛。
“哦……”王安礼顿时郑重的拱手:“还请内侍赐教。”
童贯想了想,压低声音道:“不瞒相公,以下官所知,此事当为右相吕公,绕过吏部,直接堂除之……”
王安礼抿了抿嘴唇,在心中怒骂:“好啊,原来是你啊!吕晦叔!”
童贯却还在道:“据说因为这个事情,吏部的王侍郎还曾将官司打到御前呢……”
王安礼楞了:“官司打到御前?”
“嗯?”
“两宫?”
“不是,是大家面前。”童贯道:“听说大家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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