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朝外走去,“本王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想好了就来找我。”
慕容瑾有些愤恨地看着那个离开的身影,许久之后才将另一个檀木盒子取出,检查了没有被打开的痕迹后,又并着梨木盒子换了个地方存着。
此事的确是他大意了些,本以为慕容夙只是个闲散王爷,谁料到竟也如此难缠对付。
他与南箫相识不长,慕容夙说得没错,南箫不过是他捡回来的一个乞丐,要身份没身份,要说情谊也算不得多深。以前帮着南箫出头,本就是因为带着几分怜悯的,再者南宫祁那番作为的确让人厌恶,说起来,也有几分是为了自己那好胜而又要面子的心绪。
可若真的置之不理,不论南箫的死活,他却也是狠不下心来的。
但在不知道慕容夙用意的情况下,告诉他万俟之的秘密,于己于他,都是危险不慎的。
三天,趁此时间,能做些什么呢?
慕容夙,又真的下得去手吗?
这寄人篱下的日子,还真是不太好过。
慕容瑾苦笑着扶起那个倒地的花架子,才命人来点了灯烛。
今日的十遍家训还未抄完,这可真是个费事费力又磨人脾性的活儿。
而慕容夙此事也正在抄着那家训,只是他每日只有五遍,较之慕容瑾也更有经验些,小半个时辰不到就将今天的最后一遍家训抄完了。
从一旁的柜格中取出两轴画卷摊开来看,上面画的分别是万俟之和白兮影。
两人气质不同,相貌也有所差别,可给人的那份感觉却又那么相似。慕容夙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可他就觉得这两人是同一个人。
他不知道为什么知道慕容瑾与白兮影有所牵扯的时候,会头脑发热地做出那样的蠢事来。
他只是太想知道了,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他的故人。又或许,其实也并不是那么想知道,只是,想了解一些,更多的,与他有关的事情。
现在已是初夏,一场大雨一阵日晒后气温回暖了不少,空气也逐渐有了湿热的迹象。
也不知道,远在南越镜城的那个人,可还安好?
慕容夙就这样想来想去到了丑时还未歇下,最后伏在案上睡着的,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被旭光晃醒的。
身子凉了一夜,胸口又涨着气,虽说睡的时间长却也并未睡踏实,慕容夙头脑昏沉地推开门,打算回自己院子里去补个觉。
待到午后醒来又吃了一餐,才想起去书房抄那烦人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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