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濯,你觉得此处如何?”马车在一个客栈外停下,白邬掀起帘子问道。
白濯冷冷道:“随你。”
一家不大不小的客栈,伙计热情地过来招呼,“客官是要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三间上房,三间普通客房,一晚。外面还有两架马车,劳烦照看一下。”白濯说着便取出几块碎银子放在柜台上,几个机灵的杂役把马车牵到后院去。
白邬凑过去,“为什么是三间上房?”
“你,我,昆吾。”
“凭什么你的一个护卫也要住上房?”白邬不满道。
昆吾道:“主子,属下可以守在您门外。”
白濯无视昆吾,“我的人就是要住上房。我出银子还要在乎你舒不舒心?要不你搬去普通客房住,体验一下?”便白了白邬一眼,问了房间位置,兀自上了楼。
白邬瞪着白濯的背影虚空踹了一脚,然后抱着手去柜台前,压低声音道:“掌柜,另一间客房要在他的旁边,其他的随意。”说着指了指白濯离开的方向。
掌柜会意地点点头。
客栈房间不大,但设施一应俱全,看起来也干净舒服。
白濯颠簸了一整天,晚饭都还没吃就歇下了,反倒是白邬一直听着隔壁房的动静,夜深了还没睡着。
“吱呀——”突然一阵木门推开的声音响起,白邬立即从榻上弹起来。
手忙脚乱地穿上鞋套上外袍往外跑去,“白濯,我就知道你要跑——”
“怎么是你?”白濯没看见,倒是一脸冷漠的昆吾从隔壁房走出来,不解地看着他。
“你这么晚出来干嘛,你家主子呢?”
“……”昆吾并不打算理睬他。
白邬怒道:“我问你话呢!”
“主子。”昆吾看向白邬身后道。
白邬回过头去,“白——”另一个字还没说出口,便觉得后颈一阵钝痛,下一刻便没了知觉。
白濯这时才从对面房间走出来,“果然是麻烦。”
昆吾不解道:“主子为何不用迷烟?”
“这小子从小就没历练过,一点迷烟不知道要让他睡多久,睡过了时辰可没人再帮他付房钱。”
昆吾将白邬扔回他自己房内,然后将门关上,“主子,属下觉得让他多吃些苦头也未尝不可。”
“……”
白濯沉默了片刻,然后赞许道:“你说的也有理。”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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