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走了。
慕容瑾收拾好后,整个学堂便只有他一人了。慕容瑾踏出门时回头看了看空空地学堂,突然觉得内心有种失落之感,不过存之不久,转瞬即灭。
门外只留了东显一人,将早已准备好的披风搭在慕容瑾肩上。
虽已春深,但慕容瑾却依然有些畏寒。只是慕容瑾却将披风取下,搭在左臂上,将一叠书卷递给东显拿着。
东显:“殿下?”
慕容瑾摆了摆手,独自走在前头。东显大约也知道主子略有心事,于是也不跟近,只在三五步内不远地缀着。
慕容瑾将手笼在披风底下,身上虽有些小冷,但手确是暖的。慕容瑾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还是少与人相交的好。无论是兰妃还是南宫祁,都明白这个理。所以一个选择与慕容礼亲近,一个则不得不将自己的爱子束在身边。
燕帝依然以慕容瑾身子骨不好为由,不让其去参加射骑御武课。
所以午后依旧是白兮影的乐律课。
白兮影见慕容瑾神色恹恹,便道:“怎么,是旧疾未愈,还是日日都看见我这个老头子,烦了?”
慕容瑾对白兮影“老头子”这个自称颇感无语,只道:“先生就不打算教学生一些乐器吗?”
白兮影道:“为师念你心思太重,不易学习。还是要先教你静下心来才好。”
慕容瑾郁闷地撑着头,“先生的心思比学生还要繁重,怎的不见先生弃琴绝弦?”
“你懂什么?”
慕容瑾无奈道:“自然是不懂所以才请教先生啊。”
白兮影道:“不懂是因为你修为太浅,所以为师才迟迟不教与你抚琴的。”
“......”
慕容瑾看着面前这个道行高深的“老狐狸”,不愿再说话。
这屋子里一安静,白兮影又觉得不自在了,“有什么烦心事跟为师聊聊,憋在心里岂不烦神?”
慕容瑾:“学生没有烦心事。”
白兮影“哼”了一声道:“你看你这脸上,左边写着一个‘愁’字,右边写着一个‘烦’字,就差脑门再写上‘我不开心’几个字了。说吧,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惹了咱们的四皇子殿下,还是你父皇又为难你了?又或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人家不喜欢你?”
慕容瑾看了一眼不正经的白兮影,突然道:“我觉得好闷啊。”
白兮影疑心自己听错了,问道:“你说什么?”
“我觉得好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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