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弟。”
“可阿瑾他不一样——”
“你是如何待你皇兄的,如何待他不行吗?怎么没见你如此待你五弟和六妹呢,他们不是你的兄弟妹妹吗?你为何偏偏因一个慕容瑾要与我为难!”
慕容言红了眼:“自始至终,分明是母亲在为难我。”
“阿言,我都是为了你好。他满腹心思,连我都看不透,你若与他为友,指不定那日连性命都要被骗进去——”
慕容言从未见过兰妃如此严厉与失态,可心中却已定了主意,没有丝毫偏移,“什么骗不骗的,他待我好,我便要待他好,即便是那日真须要得了我这条性命又如何?”
“......”
......
慕容瑾回到浮月宫时,院中已摆好了长案与软垫。以往的先生以“乐通自然”为由,将乐律课都移到了院中,落雨时节便搬到不远处的亭子里,冬日小雪时索性直接还在那院子里。慕容瑾有时候觉着,自己身上的寒疾或许与那位先生独特的教课方式有关系。
正想着,便听见有人唤了声“殿下”,回过头去,只见一个身着白色宽袍,面遮半边银色刻花面具的年轻人朝他深深一揖,“在下日后负责殿下的乐律一课,在下姓白。”
慕容瑾既不回礼,也不说话,只觉得此人身上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熟悉感和奇怪感。
在一番回忆和思索之后,慕容瑾脑海里逐渐浮现出了一个画面——
多日前,一个同样身着白衣的人对他说:“我会暂时离开一段时间,然后以另一种身份与你相遇。”
难道,这就是那人的另一种身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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