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的一把将方向盘向右急打,猛踩油门开到了中间车道。
危险,就在电光火石间,仅仅过了三秒钟,陈耳东车还没停稳,车头也还没摆正,便听见一声巨响。
那辆黑色的轿车直接撞向了刚才排在他前面的那辆越野车。
坐在车里的陈耳东被这一幕吓傻了,双腿开始不听使唤的颤抖,一身冷汗迅速打湿了内衣。
陈耳东下车查看,脚触地时甚至站都站不稳。
越野车的车身缩短了近一半,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到了十米开外。
而黑色轿车的引擎盖卷成了麻花状,喷着白烟,驾驶舱内的气囊全部弹开,司机伏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生死未卜。
路上好心的司机们纷纷下车查看伤员,有的帮忙撬车门,有的打120,陈耳东也想帮忙,但他无法动弹。
他点上一根烟压压惊,然后继续开车赶路。
启动汽车时,两腿仍旧发软,使不上力,连踩油门都费劲。加上才经历了生死时刻,他的车速一直提不起来。
如果当时他没有及时把车挪开,黑色轿车撞的就会是他,而且还会被夹在两车之间。
以黑色轿车的车速,陈耳东根本不敢想象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意外所耽误的时间以及开不快的车速,陈耳东比约定时间晚到了一个小时。
陵园的老板见了他,不由分说的便开始了谩骂,骂他架子大、不守时,还夹杂着很多乱七八糟已经无法准确回忆的污言秽语。
最终,陈耳东连和他谈生意的机会都没有争取到,直接被老板赶走了。
这件事,陈耳东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当天回家,正常吃饭,正常作息,第二天继续外出找活,就跟从没发生过一样。
陈耳东说完,段诗瑶放佛身临其境般听得入神,还等着陈耳东继续讲述。
陈耳东用手在她眼前挥了挥,说:“讲完了。”
段诗瑶这才回过神来,陈耳东问:“你说我委屈不?”
“委屈,太委屈了。”
“这单生意如果能做成,充其量几千块钱,我为了这几千块,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而且钱还没挣着,我找谁说理去?”
“老板,那个人骂你,你居然能忍下来?”段诗瑶不可置信的问道。
“呵,有什么不能忍?当时我公司倒闭了,我和我的合伙人没工作,还欠了两百万,我有什么资格不忍?”
段诗瑶沉思良久,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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