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唐野疑惑不解。
“你爸让我把他老房子的房产证,还有银行卡和几张照片交给你,怕你出来以后没有地方住没有东西吃。”
“你去找我爸了?他怎么不来?”唐野情绪忽然烦躁起来。
“你爸肝癌晚期,估计就几个月了,一会儿我会跟狱警说一声,他老人家走的时候会让他们通知你。”
唐野愣住了,紧邹的五官逐渐舒展开来,眼睛无神的盯着陈耳东,没过几秒,只见两行泪水齐刷刷的流了下来。
“你说什么,肝癌?晚期?”唐野逐字断续的发着音,放佛不敢听见下一个字。
“他是一个好父亲,他让我转达你,出来以后不用去扫墓,因为他没有墓。”
“不!你骗我!你骗我!”唐野瞬间嘶声力竭的喊叫了起来,陈耳东耳朵一刺,下意识的把听筒往远处支开。
房间的狱警急忙过来控制住了他,把他往监区里带,他的音量很大,透过放在台上的话筒都能感受到屋内分贝的震撼。
他的吐词已听不太清,但能清晰的听见“爸”字。或许只有当至亲离世,才能唤起一个人的良知,唐野后悔了,也知道错了,可为时已晚。
在他的懊悔中,不能见到亲生父亲最后一面当属最扎心的惩罚,而父亲至死都没来见他一面,也是作为一名父亲对儿子最后的教育。
陈耳东把东西交给了狱警,离开令人压抑的监狱,杜宇坐在车里望着他,仍了一瓶水过去。陈耳东扭开瓶盖猛灌了一大口,然后把剩下的水从头顶浇下。
二月底,气温依旧冷着,陈耳东的行为就像个疯子。他说,这瓶水,用来浇灭他脑子里的唐家父子,以后再也不愿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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