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完全不知道陈耳东的日志,也更不知道他正在焦虑公司和发票的事。
“杜哥,你也赶的是时候,我正在发愁呢。”陈耳东闷声道。
“哈哈,不用愁,我就是跟你说一声,我手上有一家文化传播公司,注册了以后没怎么开展业务,但证照是齐的,要不你就拿这个去开发票,回头我让餐饮这边的会计去税务局领一本发票。”
杜宇想起大耳注销时,便有了把自己手里这家公司拿给陈耳东用的打算,但他是个行事相对沉稳的人,万一陈耳东有所准备,那他反而唐突了。
年纪越大,心思越多,成年人的世界羁绊太多,连助人为乐都无法理直气壮。
“杜哥,你简直就是活神仙,玉皇大帝派你来救我的吗?哈哈”这个消息令陈耳东振奋不已。
“瞧你说的,小事情,怎么了?你接到生意了?”杜宇好奇的一问。
“是啊,人家也在问这个问题,你这一来,全都解决了,谢谢你啊杜哥。”
“你要谢我,晚上就出来吃饭,国庆叫了你几次都不赏脸,你说你几个意思?”杜宇假装不悦道。
“这怎么好意思,杜哥你帮我这么大一忙,应该我请你啊。”
说到这,陈耳东没了底气,他拿什么请?难不成学林大器借钱请客?
“行了,别废话了,等你把我朋友那单业务的钱收了再请我也不迟,晚上过来啊,我顺便把公司的东西拿给你。”杜宇听陈耳东说请客他都想笑。
晚上见了面,杜宇跟陈耳东请教了不少问题,因为他实在对国内的状况不甚了解,但又不想只开个餐厅混日子。
他手里不光是这间文化传播公司荒废着,连进出口贸易的公司也没经营。
杜宇在美国的时候,出于融入当地社会文化的目的,他做过高尔夫球场的泊车小弟,运气好,一天的小费够得上国内工薪族一个月的工资。
他还卖过一年闭路电视,类似于国内的机顶盒,最后成了当地的销售冠军,后来拿这笔提成开了一间日料店。
可以说,他在美国的从业经历颇为丰富也较为成功,但当他回国以后,拿在美国的这一套方法用在国内的很多事的时候,发现不灵光了,这也是一直困扰他的地方。
自从认识了陈耳东,他觉得这个人除了有趣之外,完全就是个百事通,正道歪路都懂,对于一些事情的见解也很独到,听从他的建议每桌设了最低消费之后,营业额果然涨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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