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庆同志爱好国学,这幅字是别人送我的,我现在将其送给你。”
张元庆接过手,打开一看,只见雪白的宣纸上有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舍得”。
张元庆看了这幅字,淡淡说道:“这幅字很有意境,尤其这两个字很有意味。”
盐成道点了点头:“舍得舍得,我是这么理解的,因舍才有得,不舍只会成死水。任何东西是需舍,不是攥在手里面。舍乃如同引流水,有舍才会有得到。”
这番隐射,两人自然都明白。
张元庆从中也听出了对方的警告,他宛若不知,将字画收起来:“今天来盐省长这里,着实是受教了。”
盐成道不再多说,张元庆将桌上的杯子拿起,喝了一口之后,这才起身离开。
等到张元庆离开之后,盐成道这才又回了一个电话过去:“饵料已经抛出去了,不过鱼可没有这么容易上钩。”
那边的声音格外的冰冷:“这么好的条件,他是不会错过的。他若真是为了一时意气,放弃了这么好的机会,只怕他背后的人,都会觉得他不够成熟。这样的人,我们也不需要重视。
这小子不会那么做的,因为他的眼界已经打开了,他是会认真衡量机会与风险的,而不是将目光局限于一城一池之得失。在这一点上,玉意和他的差距是很明显的。”
听到对方如此推崇一个区区晚辈,盐成道也不知道说什么。大概是江湖越老胆子越小,为了稳妥起见,竟然拿出了这么重量级的条件。
说是拿饵料钓鱼,在盐成道的眼里,分明就是将这小子放在同一水平面进行利益互换了。
盐成道表现得有些不解:“区区天水市,值得花费这么大心思去争夺么?此次中青班的机会,还不如给玉意,回来之后,再换一个地方,也没有影响。”
而对方听到盐成道的话,却很坚决地拒绝:“玉意不能退,天水市的意义不仅仅是一城一池,这是我们落子安北的关键一步。若是退了,后面就会一退再退。其他几方可都是虎视眈眈盯着安北,一旦发现我们这边就连落子都做不到,他们可不会客气。”
说着,电话那头也叹了一口气:“让玉意来安北,或许是一个错误。我也没有想到,区区一个安北,还有这样一个年轻的怪胎。”
看来电话两头的人,都对张元庆的评价一致,那就是怪胎。
“放心吧,安北这边只要我在,玉意也不会出太大的问题。”
盐成道信心满满的给了一个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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