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厮。
见到他们出来齐齐上前两步,躬身一礼。
见他们这般,林天良知道楼上壁炉已经把屋烧暖了。
虽然不如楼下暖阁温暖,但今晚他们是俩人,他的头疾寒症也治好了,不会像以前那般畏冷。
柳如霜有些不好意思,好在那四人没有说话,行完礼又转过身在门口自己聊天儿。
二楼林天良的卧室。
小厅上燃着一只鸳鸯灯台,内室长案上点着一对鸳鸯红烛,墙上贴着大红双喜字。
窗下软榻不见,装了两只壁炉,壁炉上搁着大水炉正冒着热气。
屋里已是暖意盎然,炉中炭火是新天的,用隔热铁板压着,烧得慢些、久些。
两根烟道管插入窗外冒着烟,在夜风中悠然飘渺。
通往内室的门口挂了一张竹帘子,窗户对床中间摆着一张绣鸳鸯荷花图大座屏,原来的床也早就换成了新制的婚床。
脚榻处是门廊,一侧有小柜,一侧有小凳,再往里才是床前脚榻。
就像一个小小的温暖的起居室一样,铺着西域来的毛毯,床边纱帐轻轻垂落至毛毯上方。
柳如霜摘下斗篷挂在衣架上,好奇地打量着大变样儿的庄主内室。
发现原来摆的书架、软榻都不见了。
窗下除了两只并列的壁炉,再远些靠墙放了一张精致的贵妃榻,没有以前的软榻占面积。
“喜欢咱们的房间吗?”
林天良站在门口看她打量屋子新格局,这时才走过来从后伸臂圈住她,在她耳畔低语。
“嗯。”
她也喜欢他不猴急洞房而是温柔地陪她适应新身份,喜欢他亲近和气的说话,不让她生出距离感。
以前他们关系再好,她再受宠,她也是他出工钱的下属,性质是不一样的。
正当她满心感动时,忽觉两脚已离地。
她一扭头,男人就作势要亲,吓得她连忙转回头避开。
就这一个闪神之间,人已上了榻,到了他们的婚床上。
“娘子……”男人目光含笑,声音有些异样的腔调,低喃道,“今夜里可不许再躲了,也不许再骂我……”
“……”柳如霜咬了咬唇,有心想要辩解一番,可眼下局面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在他蹲身帮她脱掉鞋子后就一扭身往床里爬,扯过被子就将自己捂了个严实。
“娘子,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你急着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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