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
说完,白茴不动声色地伤心,刘长安他爹没死,大概是活过来了之类的,反正以前是死了,现在又活了,她居然比颜青橙还知道的晚,还是颜青橙告诉她的。
“他爸的日记?”颜青橙也瞪大了眼睛,但是她的眼眸平常就稍显狭长,不像白茴那样圆溜溜的跟牛眼睛一样,所以表现出来的惊愕也没有那么明显,颜青橙想了想,“那他爸的日记里,有没有提到一个叫颜花叶的?”
“有的……”白茴正心里伤心,要努力不表露出来,便没有什么防备地随口回答,她甚至没有特别关注到颜青橙提到的这个人名姓颜!
“哦,那就是我妈。”颜青橙的手指轻轻拨了拨头发,“多少年的情缘纠葛了……”
噗!白茴的心脏被颜青橙插了一刀,血都飚出来了,白茴气呼呼地瞪了颜青橙一眼,举起双手就往景点射箭的地方跑去,她要到处乱射,如果颜青橙不小心进入她的射程,会有生命危险!
……
……
白茴和颜青橙进行了友好的谈话,两人心有灵犀,不约而同地去射箭玩儿的时候,刘长安已经离开度假楼,走到了第一个草山的山顶上。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刘长安想起了南北朝时期的《敕勒歌》,尽管诗歌中描述的地方是阴山下,但南方连绵的草山也有如此景观。
初春时节,南山上尚且没有茂密到能藏住牛羊的草丛,远远近近的风力发电机,那犹如银叶飞扬的扇页倒是十分的好看,广阔的景致一时间甚至让刘长安想起了狼居胥山……当然,现在的人只知道勒石燕然的地方,却找不到知名度更高的狼居胥山了。
刘建设教授曾经和一位现在被黑的很严重的考古学家讨论过狼居胥山的位置,刘建设教授在地图上克鲁伦河北岸画了个红圈,但他当时只是个年轻的生物学教授,自然不会被考古界采信他的说法。
后来高晓松还宣称这位考古学家写了一篇《***赛过我亲爷爷》的诗,出版在《郭沫若文选》里,事实上根本就没有《郭沫若文选》这么一本书,公知一造谣,傻子便高潮。
一说到郭沫若,肯定有人说他挖明定陵,麻烦一直喷他挖坟的人,去查一查吴晗,就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郭有责任,但把锅全部扣他头上,还真是同样的手法呢。
刘长安站在山顶忆古思今,想了许多事情以后,目光开始在周围的羊群中扫视,原本集中的牛羊分散开以后,依然以牧场的放养群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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