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安的后背,然后在刘长安转头看她的时候,露出一些疑惑,“小棠为什么总是这样?”
说着她又顶了一下刘长安的后背,完全搞不懂这有什么好玩的。
“你不要学竹君棠。”刘长安伸手按住白茴的头顶,“竹君棠这么做,是在模仿羊顶人而已。”
“那……那每次她顶你的时候,你会不会说,啊……你顶到我了?”白茴说完脸颊红红。
看着刘长安那发懵的表情,白茴低头把自己从刘长安的手掌下拿了出来,双手按着自己的脸颊,一扭一扭地跑掉了。
刘长安站在原地,过了十秒钟才意识到自己遭遇了饭桌上常见的异性语言性骚扰。
许多恶臭中年男性,常常把饭局中灌酒和对异性讲黄段子作为什么酒桌文化,其实不过就是没品低俗的恶臭罢了。
白茴这么做,也是恶臭,恶臭……刘长安坚定地如此认为,然后并不怎么生气地离开了。
人们常说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后边还有“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这句。
至于这句话具体适合什么情况,适用于什么人来解读这句话,没什么意思……说话用词,大部分时候就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听者能明白讲述的意思或者情绪即可。
看到别人随口说一句话,就要纠正下别人用的不对,只是无趣者不讨喜的喋喋不休罢了。
刘长安觉得白茴这就是“近之则不逊”的表现,居然敢和他开荤玩笑了,难道是把他当成男闺蜜这类东西?
男闺蜜,这个词听着就恶心。
刘长安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没有再在宝隆中心一号楼转悠,直接回家去了。
晨间延绵的雨已经停了,刘长安在小区门口电线杆上写的“死神归隐地”几个字墨迹已经很淡了。
无趣的人才会一丝不苟的严肃,有趣的人才有心情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说一些扯七八淡的话。
可惜刘长安从来没有宣扬自己事迹的爱好,也不会把自己的故事当成传奇记录下来,所以眼前这个陈旧的小区大概率也没有可能在若干年后成为万众瞻仰的“故居”之类的。
远远地看到一辆运货车停在楼前,刘长安走过去,看到一个中年胖子正在指挥卸货,工人搬着箱子往上官澹澹的房间里堆。
李洪芳站在旁边清点验货签收,毫无疑问这是她昨天晚上帮上官澹澹买的香槟酒。
就算上官澹澹每天要装满她的保温壶,这些酒也够她牛饮一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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