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我戴了降噪耳机!”
刘长安不由得笑了起来,“你作为一个文科类教授,理解能力未免太差了一点。”
“你说什么?”柳月望抬手就捶了他一下,先不管他想说什么,是否有道理,总之说她不好,就要先打人。
“我如果说你昨天晚上睡得好不好,难免有不合适的嫌疑。可我说的是最近,询问的范围不同,意味当然也不同……我指的是你以前受惊晕厥,常常难以入眠,做噩梦这种状况,是否彻底消除了。”刘长安完全就是很正经的关心,“你想哪去了?”
“还……还好。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现在当然全好了,而且我最近都有在吃一些安眠助脑的食物,这人不只要皮肤年轻,心态年轻,大脑也要保持活力……我今天早上熬了枸杞红枣海鲜粥。”
“听着名字未必好吃,但是营养丰富啊。”
“是啊,你去洗脸刷牙,准备吃早餐吧,你不也要去坐高铁吗?”
“嗯,好的。”
刘长安去洗脸刷牙后,安暖终于从房间里磨磨蹭蹭地出来,脸红红地去洗澡了,男朋友太不正经了。
……
……
吃完早餐以后,刘长安离开安暖家,准备前往金陵,今天出了太阳,一大早地便感觉到了雪融时的湿湿冷冷。
南方人的冬天总是苦的,心心念着能够下雪,只是雪景不长,瞧着雪铺天盖地的下,又遗憾着这样的景致一两天就不见了,雪很快会融化,到处都变得湿润润的,瞧着就有手脚冰凉还潮湿的感觉,难挨啊。
刘长安和秦雅南一块儿去,秦雅南原本想年前就过去的,但是秦蓬那边特别叮嘱,希望她能和刘长安一起过去,于是秦雅南便耽搁了两天。
秦蓬这样的安排也是有道理的,以他的身份地位,年前年后总有蜂拥而来的拜年队伍。
像以前战争时期帮助他隐瞒身份或者疗养时住过的老乡家里,老乡尽管已经去世了,但是活着的时候嘱托过秦蓬照顾照顾家里的孩子,这样的恩情也不至于老乡去世,秦蓬就不管不顾了,他不会直接发话安排老乡的后代,只是过年给个见面的机会就够了。
还有老战友老部下的亲朋后辈,许多人曾经和秦蓬一起在战场上,死在他眼前,各种各样的原因牺牲,秦蓬很多时候一闭眼就能够回想起他们的样子,还有他们临终时的种种情形。
金陵本地,他工作过的单位和地方来人,其实都有子孙辈的家人应付,秦蓬亲自接见的没几个,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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